——不可以有液体接触,会感染。
“席莫回……你带我去吃饭吧,我们吃点甜的。”他仿佛不给alpha拒绝的机会,请求地说着。
“嗯。”
最后,围巾还是被系在了桓修白脖颈,但席莫回的手稳稳地被捂在他口袋里。
见惯了悲欢离合的医院大楼风雪依旧,并不会因为这件小事而改变。杜阅澜置身于玻璃门内,久久注视着两道并立而行,又仿佛融为一体的身影直到逐渐消失在新年的人海里。
席莫回带桓修白来的是一家老牌酒楼,晚上只招待常客。店老板看到了他的脸,未报名号直接送上雅座。落座之后,他对桓修白知会了句:“这边我熟。”便点好了他家特色菜,吩咐快些上菜。
酒店在闹市区楼顶,装饰古旧,不是仿古,是真有一派上世纪的遗风。桓修白坐在窗前,眼前是旧楼红椅中的翩翩公子,往下一望则是高度现代化的社会,颇有种时间穿行错乱之感。
按席莫回的吩咐,先上来的是招牌甜品桂花酒酿圆子。桓修白含了一勺子在口中,甜软绵糯的口感让他找回了一点属于人类的食欲,他听着席莫回沉静地说:“这是我儿时常来的地方。”
桓修白嚼咽下食道,笑着说:“我都不知道你小时候的事。”
如果现在不知道,以后可能都没机会知道了吧。
席莫回指着酒酿圆子说:“我以前很爱吃这个,十三岁之前。”
桓修白碗里的勺子越动越慢,渐渐拿不动了。可他想听,想一直这么听情人说下去。
那个我未及认识的人,又是怎样的可爱呢?
“为什么后来……不来了?”
“因为我上楼梯的时候,不小心绊倒了。或许现在看来很没理由,但在那个年纪对我来说是不可容忍的污点。”席莫回认真地说。
桓修白捂住眼睛快乐地笑了。
为什么……没能早点认识你。
非要赶在生命的尽头,命运才肯施舍给我一点东西……
又即将要夺走它,我的宝物。
“你把手伸过来。”他轻轻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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