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在做什么?”席悯快步走来,身着西装的手臂探出,一臂揽住了杜阅澜的腰腹,往回控了控,贴着自己,对他不悦道:“你是不是忘了自己还有身子。”
杜阅澜当着孩子们的面被戳穿,羞愧得老脸通红,低头喏声道:“是,家主。”
席悯这才将视线放在有点尴尬的桓修白身上,简单吐出四个字:“原来是你。”
这四个字可以有很多含义,能理解为“第三个真神原来是你”,也能是“拆楼来我家搞破坏的原来是你”。
不管是哪一层,好像都对桓修白在公婆心目中的地位没啥加分影响。
于是桓修白眼瞟着远处漠然对立的席莫回,对席麻麻恳切地说:“席阿姨,我理解您生养莫回辛苦,不肯轻易将他交给我,但我是真的——”
席悯抬手打断他:“不是我生的。”
桓修白:“啊?”
“莫回是阅澜生养的,墨之才是我孕育的。”
桓修白当场石化:“…………”
在他二十八年的人生里,遭遇了此生最大人际关系危机——
他,不仅第二次上门,就敲坏了人家的镇宅大阵;
还,和未来婆婆,一个根据刚才对话,疑似怀了家里三胎的大龄alpha婆婆,打了一架,关系直接冰点化……
他对自己说:桓修白,你彻底没指望了,还是别浪了,好好哄好老公,以后在家里乖乖伏低做小吧。
桓修白又忍不住偷瞄了两眼婆婆看起来腹肌满满的小腹,分了一秒钟神,转过眼,一道白银冲扑而来,挟裹着恨意,一拳头砸在他身上。他往后踉跄一步,还没抬眼,便被人扑在身上咬在肩膀上,狠狠啃了一大口,深入骨肉,恨之入骨。
“啊啊——痛痛痛啊!”桓修白嘶嘶喊着,嘴上却挂着笑,收拢双手,把唯一认出他的人拢在怀中,给披散在背后的白发顺顺毛。
炽热的鲜血疯狂涌动,流淌进席莫回唇间,浓烈的硝烟气味强实侵占了味蕾,他啖其肉,食其血,忍着眼眶烫热,恨恨咬合着牙尖,磕到了肩骨也不停下,尽情发泄着胀溢的情绪,直到这男人忍下痛呼,温柔地抚着他的后脑,纵宠地说:“啃吧啃吧,你也就愿意啃我一个了,换了别人,你还嫌血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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