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鹤御漆黑的世界内,有一滴冰凉的水珠落下。
“没……呃唔……没有,我……我们都戴套……”
将他那块烧得灼烫的热铁上“滋啦”一声。
他手里的劲儿松了一下,将她高悬的屁股松入床褥。
抽出了昂扬,他以手指替代。
粗硬的双指在她的甬道里灵活地抽动着,另一只手扳过了她的脑袋。
凝着暗火的双目叫她害怕,林鹤御今天大概连人都不算。
就是个畜生。
他浑身不爽的怒火疯狂叫嚣,不看着她把这片床单浸湿,她今天都别想下床。
管她是哭湿的还是高潮喷湿的。
指尖搔刮过她敏感的一点,像是使坏一样再狠狠揉捏把玩。
顾苓的世界冰火两重天,痛苦与极乐相互裹挟,两种极端的感受交替出现。
她一张小脸上不知道掉了多少眼泪。
湿漉漉的眼睛无辜又委屈,她十指紧紧握住了他的结实小臂,哭腔不断。
“别……别……呃啊……别动了……”
林鹤御冷厉的容色突生戾气,一声冷笑,喉头钝哑地磨出话音,“看来还是欠肏,还有力气来求我。”
捏紧了她的下巴,他将怒气都灌入了她的口中。
顾苓的大腿内侧已经濡湿一片,还未干透的津液和爱液都粘腻不堪。
林鹤御粗暴地掰开了她试图夹紧的双腿,将滚烫的指尖狠狠送了进去。
顾苓的泪珠子又像断了线一样往下砸。
一路淌进了两人纠缠的口中,咸而苦。
林鹤御不悦地脱离了一点,紧皱的浓眉未松分毫。
只是眼里的怒火散了一些,话音还是浓浓嘶哑,“别再让我看到你和你那个软蛋前男友的合照,记着你今天的眼泪,以后再出现这样的事情,这就是教训,听见了没?”
顾苓呜咽的小嘴突然就像被撞坏了的水阀,放声大哭。
林鹤御的双指不为所动,该抽她还是抽她,单不妨碍他此时心情愉悦。
他发现,比起让这女人笑,他更容易让这女人哭。
既然她那么爱在别的男人面前笑,那就在他面前哭好了。
就记住这哭声。
以后再也不准那样笑。
随着崩坏的哭声与水库,她还是在他的双指下潮吹了。
如林鹤御所希望的那样,两米的大床被她尿湿了一大半,还剩那一小半,都被眼泪浸透了。
林鹤御将人抱进怀里。
突然温柔宠道,“听话了没?”
顾苓哭到浑身没劲的意识突然清醒。
柔软的杏眼都像带了刺儿,她娇媚的音节都叫到沙哑,“你有病。”
林鹤御的唇角悠然上扬。
不怒反笑,“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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