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择南又射了。
白色黏稠的液体汩汩从肿胀的龟头涌出,我顿时被呛了一口,咽不下去的精液从我唇边溢出,我伸手捂住嘴,却还是流出了大半。
我还没来得及抬头去看石择南此时的表情,他就猛地伸出手来揪住了我额前的头发,使的劲儿倒不算大,但我完全挣脱不了。
石择南闷哼了一声,他略微使了使劲,迫使我抬起眸去看他。
我正好迎上他那双漂亮得犹如黑曜石般的眼眸。
他呼吸还有些急促,胸膛上下起伏着,尚未调整过来。
可石择南脸上已然恢复成了往常那一副寡淡的表情,若不是那高潮后未消散殆尽的红晕还抹在他眼角,哪里能看得出这么寡淡清冷的人其实刚刚在尽情的射精呢?
他仍然火热滚烫的肉棒还被我握在掌间,已经有些稍微干涸的精液缓缓地从我嘴角滴落,把他已经一塌糊涂的裤子搞得更加一塌糊涂了。
我看得出他眸底还隐着疲累,只是现在精神状态着实比之前那落汤鸡的模样时好了不少。
石择南沉默的盯着我,上上下下打量,那眼神跟凌迟处死没什么两样,简直冷得就像一阵冷冷的冰雨拍打在我的脸上。
我这下可真是完全不敢去解读他这一番动作和眼神到底是什么意思了,只能硬着头皮和他对视着。
最后还是我率先败下阵来——我小心翼翼的帮他提了提裤子,悄悄问道:“……洗澡吗择南?
石择南闻言,总算有了点动作,他攥紧了裤头,示意我起开。
我赶紧从他身上滚到一边去。
他缓慢的起身,裤子松松跨跨的搭着,要掉不掉的模样总让人看的有点心旷神怡。
石择南走得有些不稳,极其缓慢的走进了浴室。
他啪的一声重重甩上门,随后很快哗哗啦啦的水声就传了出来。
我仍是呆滞在原地,低头瞅瞅自己此时的状态,他射出来的东西还黏黏糊糊的沾着,我顿时觉得有点恶心了。ρǒ1⑧γυй.cǒм
但浴室已经被这房间的主人占据了,我只能另找它处。
好在石择南这家伙实际上是有点小洁癖,他房间里是浴室、卫生间和盥洗室一起分开的,我赶紧跑到盥洗室去搓自己手上沾到的东西。
洗了好半天我才给收拾干净,甩了甩手上未干的水珠,我出了盥洗室又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现在是走呢还是留啊?
我瞟向了浴室那边,里边的水声仍旧未停。我偷听了一下,那水声途中停了停,有揉搓液体的细微声响,然后水声又哗哗啦啦的响了起来。
……看来还挺精神的吧。
我沉了心,蹑手蹑脚的出了房门。
潘管家让我去宽慰他家少爷,我也确实努力去宽慰一番了,至于有没有真的让少爷宽慰到,就……就随缘吧。
毕竟把石择南惹怒也不是什么好事啊。
谁知我刚出了房门不久,就好死不死的撞上一脸严肃站在玄关处的潘管家,吓得我一个激灵赶紧猫着身子躲到一旁,以为他咋那么厉害已经知道我要偷溜了?
结果下一秒,大门嘭的一声被人重重甩开,潘管家根本没来得及给那人开门。
潘管家有点不悦的拧了拧眉,他抬头仍是恭恭敬敬的唤了一句:
“乔小姐。”
这时我才发现原来开门的那人,就是昨天石择南去迎出门接的漂亮女人。
她今天还是相当花枝招展的装扮,那副美艳活泼的少女姿态和石择南寡淡缄默的模样简直是一个天一个地,就像我再怎么没见过世面,我也看得出这女孩子身上的饰品包包都是名贵东西,哪像石择南?他身上佩戴的……说实在我好像就没见过。
那女孩听见潘管家这么唤她,顿时一脸嫌烦:
“现在又小姐了,之前不是非要叫我夫人吗?”她从鼻腔里发出一声冷哼,踩着恨天高的高跟鞋就往屋里走。
我怕她撞见到我,只得又灰溜溜的躲到另一个角落偷看。
只见她气焰嚣张一副主人样的走到大厅,一屁股坐到沙发上,翘起二郎腿悠哉悠哉问道:
“石择南呢?我还他东西。”
潘管家不卑不亢的回道:
“少爷在休息,他是冒雨回来的。”
“哦。”那女孩子听到这消息一副无所谓的态度,甚至觉得潘管家在给她报告些无关大碍的垃圾信息:“他淋雨关我什么事?喏,他的车钥匙,手机我不小心掉水里了,反正他也多得是手机。”
她丢出个车钥匙到桌子上,“就这样,待会我要开另外一台车走哈,你给我找个钥匙,他那家伙开的车又土又旧,给我找个新款限量的。”
哪知潘管家不仅不接她的腔,连应也不应,直接是一句怒喝:“乔小姐!”
我真是第一次见到一向上下有数谦卑知礼的潘管家能气成这样,就算是之前和石择南硬碰硬,潘管家还是秉着下人的态度留着一点面子的。
但现在他在这女孩子面前,似乎已经不想去顾及什么上级情面,这个女孩子在他眼里也从未是一个主人。
“干什么?!”那女孩听到这么无礼的呼唤也有点恼了:“你跟谁说话呢!?你一个下人喊什么喊?”
“你得对少爷道歉。”潘管家咬着牙道:“如果不是为了接你,少爷今天根本不会出门的。”他拿起桌上的车钥匙,“他昨天连夜才刚从B市回来,就去接跑去山上看日出的乔小姐你,你不肯跟少爷回家,把少爷的车开走,手机你也拿走了,少爷压根联系不到本家,是他自己冒雨走到半山腰才联系上我。”
……石择南他原来是要去接这个女人才把自己搞成那副狼狈样吗?
“所以关我什么事啊?!”乔小姐听着却毫无愧疚感,还嫌烦的推开了拦在她面前的潘管家,“不肯给我办事就滚,找什么借口?你家那个断子绝孙硬都硬不了的少爷爱我爱得死都愿意,这淋了点雨的小事算什么啊?”
潘管家再怎么说也是一位年过七旬的人了,哪经得起这么猛力一推,差点撞倒桌子,好在堪堪扶住了椅子才站稳。
我躲在一边,思索了一下自己要不要出面,毕竟不太清楚石择南是不是真的断子绝孙,但他真的能硬啊,硬梆梆呢!还很大!
我舔了舔嘴角,设想着如果是我那妖媚艳丽得不可方世的姐姐她该会怎么应对这女人,我好有点胆子出去会会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