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眯着眼睛看我,眼角处红红。
只因我吮吸着他同样涨得红红的性器。
石择南性器并没有什么奇怪的气味,他本来就注重自身卫生,浑身上下都透着一股干净清爽。但舔着这种地方,
ρǒρǒ.ásíá味道也不能说特别好,然而不知道为什么,大抵是因为他身上散发的沐浴露气味太过清甜,我含着时恍惚真觉得自己含了根棒棒糖。
我把敏感的冠状处沟络里外都用舌尖勾了一遍,又含进大半舔弄,吧唧吧唧像是舔糖果似的,把那火热的肉棒搞弄得更壮。
吮弄之间我偷偷眯眯瞟了他一眼,石择南眼睛微眯大腿根处肌肉绷得极紧,俊容上覆了层薄汗。他已经逼近了射精的濒发点,却迟迟不肯放松精关。
我以为是刺激不够呢,又用手去揉搓他两个饱满的囊袋,这一下子激得石择南的龟头小副度地射出一点精液在我口中,可也仅仅只是这么一丁点,那微微张开的马眼处又猛地紧紧合闭上,再也不肯吐出半点粘稠液体。
怎么回事?
我正纳闷呢,石择南的声音兀地从我头顶落下:
“吐出来。”
他的声音低哑得让人头皮发麻,带着极易令人心跳加速的磁性质感。
我拧眉,隐隐约约意识到他的意图。
于是我一把捏住他阴茎根部,石择南被我用力锢制得双眼泛湿,没能被他吞下的喑哑闷哼瞬间从唇齿间溢出。
“你可以射在我口中,择南。我没关系的。”我稍微松了点劲,怕真弄疼他。
“唔……”石择南蕴着不悦的深邃眼睛看向我,他已是大汗淋漓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的状态,但仍然是固执倔犟的脾性:“不行。”
“为什么?”
“不行。”
他冷冷的从薄唇仍是吐出这两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