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在做,怎么还在搞?
我喘着急促的气息,想抓个东西缓缓劲儿,却是什么都没能抓到。只得抬手去搂住压在身上的男人,湿腻腻的一片,石择南还没把衣服脱完,但显然他此时的模样早比他之前衣领口束严的时候开放得多。
石择南猛然顶了顶,饱满的龟头抵压着我里边敏感的一处软肉,我身不由已的颤颤,而腿软得厉害,只能往他身上挂。
他帮忙似的捞了捞我一只腿,石择南的脸正对着我胸口,起初他还颇有兴趣的舔弄了好一会的乳尖,后边我搂住他时便松了口。
腿心里湿嗒嗒的厉害,他其实射过一次了,结果我情动得厉害,一直流水,浇得石择南又颤巍巍的抬了头,那根东西渐渐胀肿塞满小穴口,石择南歇停会后再次战斗。
我被他弄得有点狠,下腹总觉得有股尿意,但什么也出不来,只能吐着气往外流水,里边湿漉的穴肉又软又敏感得出奇,他一顶我就受不了,绞着缩着颤抖的泄了身。
“……”
石择南被我的高潮绞弄得呼吸加重,那烫热的气息直往我颈侧钻,一大片一大片的拂掠过我颈间肌理。
在那样的情况下,我竟然不经地想起了姐姐。她的日记里简短粗略的几笔,描述过的他的欢情模样,和眼下有什么不同呢?我拧拧眉,脑子里又钻进石择南那句“是写的”,他向来话少不喜解释,简短的话语里惯来囊括了所有重点部分,说得绝对货真价实。
他眯了眯眼睛,察觉到我的走神,带着湿意的指腹擦掠过我唇瓣,“想什么?”
“姐姐也……啊!”
我现在脑子浆糊,话都不用经过思考挑虑,他一问我就答了,谁知姐姐这个字眼蹦出口,石择南就不悦的拥住我,俊眉也拧成结,随后不管我刚去了次里边敏感得厉害他直接凶狠地开始抽插捣鼓。
我真不行了、我简直被打得节节败退。感觉自己浑身都在冒着水,然后让石择南捣鼓得稀巴烂又死死堵着出口不给我痛快。
“不行了不行了!停、停一下、停……唔啊!”我试图阻止他,但力气使不上,手指还反而被石择南含着舔挑弄了一番。他一手按着我,掰着我的腿,还那么用力我看都不用看,就知道他的指印肯定烙在我腿根了。
石择南紧贴着我,他的腰腹上此时肌块绷得显然,线条都深了几分。
那两条弧线优美的人鱼线往下勾去,粗状烫热的根处埋在我体内,对着我可怜的不堪重负的小穴持续鞭笞着,每次他只堪堪抽出半寸,又极凶极狠地重重顶撞进去。
呜呜我几乎是泪流满面的被迫承受啊,感觉阴道都快被磨麻痹了,可是剧烈的快感还在一股脑地往头顶上飙,去了后他也还在搞,我又被强制性的拉进新一轮的活塞运动。
直到石择南也绷着身后,那穷凶极恶的肉棒在我软乎湿淋淋的穴内股股地射出,他才稍微歇停了下来。
“……靖靖。”
他埋首在我颈间,声音喑哑:“我不开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