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我就静下心去准备资格考试去了,还得抽时间去做皮肤护理,总之完全不想看手机。
我觉得关于这件事真得不是我作。虽然我是个可爱的做作女孩,但他不把我的身体当一回事这种情况我要是迁就他,有一次就会有第二次,说不定还会越来越严重,我是他的伴侣,不是性爱玩偶,我是会受伤的。这件事真得让我觉得他不尊重我。
这是原则问题,不能回避。他一定知道会让我受伤却依然执着地做下去只顾自己爽,我不能接受那样的性爱。自从那次以后,本来是痴女的我都快性冷淡了,一想到性爱就烦。
所以就这样吧,等我再想通一些,再去联系他,但是…如果他的态度是并不让我满意,那么…我就可以考虑一下和他暂时分开算了,对我来说情侣之间最重要的就是房事了,我可受不了和不能让自己快乐的男人整天呆在一起。
过了几天,我身上的肌肉才减少了一些酸痛,也终于能正常走路。但淤青却还没完全消退,真是气死我了。
因为父母都是早出晚归的医生,这天白天,我正一个人呆在家里复习,突然有同事打电话给我,我以为出了什么急事才会找我,便接起来,对方告诉我上司需要我上交一份数据,但我之前整理的资料内容不够需要我回一趟公司报告。我才不想去呢,就告诉她自己正在上课实在没法抽身。同事为难半天和我商量说能不能下课后约一个地方,她去把资料送给我顺便讨论一下。
反正只要不去公司就行了。我和她约了下班后在一个餐厅见面。其实因为现在脸上脖子上都是伤痕我根本不想出门,但今天没有办法,我还是只能带着口罩丝巾前去赴约。
当我准时到了约好的餐厅
叁达不溜点n屁哦壹八点C哦м,看到同事已经坐着了,可我想走快点也走不动,真是尴尬。
想着快些解决这件事回家休息,我向她打了招呼入座后便赶紧拿出资料和她一起整理起来。
然而在我无意间抬头的时候,我察觉不对劲,随后瞄到了对面角落座位上坐着的俨然是艾尔伯特,他正盯着我看,我愣了一下以后立刻看向同事,但她正埋头工作没有任何察觉的模样,难道是跟踪过来的?我怀疑着,没去理他,依然管自己看向笔记本工作,但是慢慢敲着键盘,我感觉那边的目光让我难以专心。
我的胸口升起烦躁不安,忍不住从工作上分出心思考之后该如何面对他。我总觉得他一定察觉不到我为什么不理他,但现在要我当面和他解释我心里的想法,让他不要再把我当作玩具对待要尊重我这些话又难以说出口。
结果,就算认真试着和喜欢的男人交往,我还是一个从心底无法相信男人的女人。
一个多小时过去,我们处理好了工作,和同事道了别,我转身往小路慢慢走去。
没一会儿果然男人从后面跟了上来,我们无言地走了一会儿,我开口问他,“你能猜到我为什么要生气吗。”
“我弄伤了你,对不起。”
我沉默了一会儿,“还有呢?”
“你说得一切我都能接受,是我的错,我再也不会这样对你,回来吧。”
他说的话和我预想中差不多。
“你只是为了想平息一次争执才说的这些话吧。你只是想避免争吵而已,你是不是觉得我在无理取闹?”我停顿一下,伸手,摘掉了口罩和围巾。
“你只需要道歉就好了,而我却会忍不住担心下一次我会不会承受更严重的伤害,“我停下脚步狠下心,“我没有受虐癖好,如果你是想找一个能够尽心做爱的对象,或者说你如果是想找喜欢sm的对象。我觉得我们应该及时分开。”
“……我没有,”他深深地皱起眉头,看上去像一个为了无意中欺负了女孩子而后悔的小男孩,“我真得失控了,我没有想到有一天自己会给女孩造成这么大的负担,我可以理解你可能暂时没法信任我……你想让我做什么都可以,”他埋下脑袋,“我可以现在就从你家搬出去,但是别离开我,好吗,我已经变成不能失去你的状态了。”
听着他的道歉,我竟然感到鼻子酸涩,真可恶,原本以为自己不让他搞明白便不想罢休,但我竟然这么快就想原谅他了。
艾尔伯特抬起头,他注视着我,靠近一步。
他张开手臂,好像用尽最轻柔的力度抱住了我,“我爱你。”
“我会永远把你当成最珍惜的宝物。”
我闷闷地看他,“我是个物品吗。”
他僵硬的表情缓了缓,“不是。你是我的公主,是我的女王。”
我抽了抽鼻子。
“算了。”“我只原谅你一次啊。”
很多年后,我回忆起这段经历时还会对此忍俊不禁。
我们明明都知道在对方转身离开时该用尽全力去挽回,这件事不是早就能证明我和他已经相爱了吗。
他抱着我不动,我拍拍他的肩头,“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