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左的,大元帅那么好,你为何要杀她!”场中有人喊出众人的心声。
左甫回那人一口唾沫。
那人一愣,若不是同伴拉着,他估计就冲上来踹左甫了:“姓左的你是不是南诏细作!”
顾乐飞看在眼里,勾了勾唇。
时机刚好。
左甫,这是你自找的,可怪不得我。
顾乐飞袖袍一挥,转身走开,道:“给他灌药。”
话音刚落,就有四个士兵上前强行压住左甫四肢,第五人上前,撬开他的嘴强行将黑乎乎的药汁给他灌了下去。
灌完药后还没完,四个人把左甫提起来,一路往军营一侧的伙头营那里拖。左甫这些日子关禁闭,每天只给一顿饭,饿得没力气,根本反抗不了。
其他围观的士兵不知道为什么要去伙头营,好奇跟着过去看热闹,结果便见左甫被扔进了猪圈。
严格说来,不是他们平常看见的猪圈,篱笆被加高两倍,里头居然公母猪都有,当然气味不怎能好闻就是了。
这位驸马爷……是要干什么?众人面面相觑,他想把左甫和猪关在一起羞辱左甫?
可是左甫嘴硬得很啊,这羞辱不到他的吧?
士兵们正觉得疑惑不解之时,忽听蜷缩在猪圈一角的左甫发出一声刺耳的呻/吟。
那不是痛苦的呻/吟,隐隐带着喘息,在场者都是男人,一听便知道这呻/吟代表什么意思。一看左甫面色诡异地泛出潮红,呼吸急促,那处隆起,双眼死死瞪着顾乐飞,好似要把他千刀万剐。
还有谁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
“公猪,母猪,随你选择,”顾乐飞往三处地方挨个指过,顿了顿,又补充道,“哦,差点忘了,若是选择自己,恐怕我就得让人用强了啊,左大人。”
此话一出,在场士兵面面相觑,个个目光惊恐,下意识后退两步。望着猪圈里头哼哼唧唧的肥猪们,他们觉得中午吃的猪肉好像在肚子里翻腾,令人想呕。连齐熠和其他几位将领,脑补一下可能即将发生的画面后,胃里也禁不住一阵翻江倒海。
比起酷刑,这种羞辱不只是身体上的,还有心理上的,想想都恶心,更何况……
“顾!乐!飞!”
左甫咬牙切齿,身体的反应却令他的喘息愈发急促,连声音都不稳:“这种禽兽不如的行径你竟做得出!有朝一日,必将你千刀万剐!”
“禽兽不如?”顾乐飞淡淡笑了笑:“禽兽不如的是我,还是你的主子?阵前杀将,置大靖国运于不顾,心中只有自己那一点私念,这种人,值得你如此效忠?”
这话很有些暗示意味,左甫瞪大眼睛:“你、你……”莫非他早就知道是谁派自己来的?
“左甫,我真为你感到不值。”顾乐飞招了招手,随他来的两个暗卫翻入恶臭逼人的猪圈,将已在忍耐极限的左甫架起来,往猪群的方向拖过去。
在场将士都忍不住偏过头去,本想不看,可是心里偏偏又觉好奇,忍不住偷瞄。一边偷瞄一边背脊发凉,只觉这位长得好看的驸马爷简直是人面恶魔,手段卑鄙无耻。
顾乐飞倒是一副浑然不觉的模样,他优哉游哉的声音在左甫背后响起:“左甫,好好想清楚。你说与不说,于我而言没有差别,但是大靖的士兵需要一个真相,阵前拼死杀敌,竟还要担心自己人捅刀子,呵……不要让将士们连谁想害大元帅都不知道。”
顾乐飞的话在士兵们听来便是劝左甫坦白从宽,不过左甫却知道他的话中深意。既然他说与不说对顾乐飞都没有差别,那么就证明顾乐飞确定他的主子是谁,只是想要他亲自在众人面前说出来而已。
他接受的训练,是绝不可以透露主子的身份,但是如果他不说却被对手知道了,这同样也是他的错。
换言之,如今若还能回去,他横竖都是一死。
比起死,面前越来越靠近的、撒发着骚臭的脏兮兮的猪屁股,还有身体克制不住的反应,都让他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一想起马上要发生的事情,自己在众目睽睽之下,竟然要把一头猪给……
左甫浑身打一个寒战,冲口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