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准头不行啊。”
池藻藻嗤笑,还嘴硬,看来不够痛。她晃动笔杆,笔尖滑动,甚至可以感受到那层筋膜,“我要是扎进去几厘米,再拔出来。”
她捻了捻手中的笔,在他的皮肤里打着圈,往里钻。
“听说气胸很难受的。”
陈柏僵在那里,不敢动弹。
“120到这里很慢的,你会窒息而死哦。”
只要那支钢笔再往前推进,笔尖就可以扎破他的胸膜,抵达他的肺,到时候那些混着尘埃的空气就会争先恐后的往里头钻,从里面撕碎他。
让他无法呼吸。
陈柏僵在那里,他本来以为池藻藻的目标是他的心脏!她想折磨死他!
看他老实了,池藻藻松开他。
“光天化日杀人,我还没那么肆无忌惮。扎的不深,你简单包扎就可以了。”
她一刻也不想多呆。
她到这里一无所获,反而还在心里埋下了焦虑的种子。
糟心。
“为什么?”陈柏喊住她,他不相信池藻藻会放过他,他都帮她想好了借口——
陈医生一时不察摔倒在地,结果钢笔扎进胸口。她又不懂医药知识,一时情急拔出了钢笔,导致气胸……
再加上陈家的势力,池藻藻会被摘得干干净净,搞不好还能得个见义勇为的锦旗!
“阿醉说我不能学坏了。”
她走白道,陈醉会为她铺路,就算是真走黑道了,他也会护住她。
可是她不能学坏。学坏的界限很模糊,但是她知道杀陈柏这件事一定是画在“坏事”的集合里的。
她会很乖,很听话。
伤不到他的人,她统统不会动手。
陈柏看着池藻藻的背影,嘴角勾起阴冷的弧度。
愚蠢!
她舍不得,他就帮个忙,把所有人都拽进地狱。
是夜。
某公寓卧室。
“总裁,姓周的名下的旭日网络的收购已经接近尾声。”
“嗯。”
男人微微点着头,陈醉很厉害。两手准备,送了个女人,差点就用最低廉的价格换来了陈氏的未来。
“追风那边还要监视着吗?”
“不用。”
那群大学生,激情创业,不过是空有抱负的草包而已。妄想不倚靠资本就走向国际,做什么白日梦。
“但是不能让陈氏接洽到那边。”
他要等到陈家无路可走,再去雪中送炭。
挂了电话,揽了揽身边那具光裸的身体,食指在锁骨下的纱布周围灵活的打着圈,良久,转过头,
“疼吗?”
“不疼。”陈柏身体微颤,眼前这个人突如其来的关心让他心头发颤,他往那个人怀里缩了缩,试探的喊着,
“阿淮,我不疼。”
就像是风,从左耳朵钻进去又从右耳朵钻出去,没有停留。
“嗯。你刚才说那个小宠物是个变态?”
“嗯!”陈柏见他来了兴致,想要再跟他多说两句,“是很特殊的偏执型精神分裂。”
“伤人吗?”
岂止伤人,还会杀人。
“会伤到小醉吗?”
那声“小醉”像一盆凉水浇灭了陈柏心头的激情。
在蒋淮心里,陈醉永远是第一位的。自己也不过是仰仗着长得叁分像他,才被他从澳洲救回来。
他嫉妒的发疯却又必须掩饰住。
好想被他放在心里,他不贪心。只要一点点位置就好。
“应该不会。”
“应该?”蒋淮眼神瞬间凛冽起来,像一把刀,扎的陈柏心头一哆嗦,又怕又痛。
“那杀了她?”陈柏小心翼翼的看着蒋淮,他爱他,也怕他。
“不用。小醉不会把一个心理变态的小宠物放在心上。”
况且,还有什么比死去的爱人更加永恒。
他没义务帮池藻藻在陈醉心里添加砝码。
“殡仪馆那边有人接触你了?”
“江城想要池藻藻。”
“哼,她还挺抢手。”蒋淮冷笑一声,翻过身,把陈柏压在身下,吻了吻他的额头,“那就帮他。”
他心里清楚,以陈醉和他的身份,两个人是注定不能在一起的。但是那又怎样,他爱着他,可以看着
陈醉荒唐放纵,换一个女人又一个女人,但是决不允许他心里装下一个人。
他兴致很好。
舌头舔过陈柏的脸,就像是以前在清晨将他唤醒。大手握住陈柏白净的性器,轻轻抚摸着。
“宝贝儿,给我。”
“阿淮,再给我一支笔吧。”
“骚货。”蒋淮伸出手臂,从床头柜那里抓过一只黑色的钢笔,对着那个已经开始收缩的菊穴,捅了进去。
“阿淮,我爱你。”
“我知道。”
可惜,他不爱他。
蒋淮抓过他的头发,按到自己双腿中间。
“舔射我。”
他要陈醉,他要池藻藻。
刚刚好。
不知道为什么,我特别喜欢蒋淮。
所以我要给他搞个cp。
虐他一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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