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有什么用”司绵嫌弃,“我要的是念念”
“你这话我怎么那么不爱听呢,我又那么差吗?”顾墨不乐意了,捏了她的小脸一把,“这才结婚多少年啊,你都开始嫌弃我了,那七年之痒怎么办,那还不直接离婚?”
“哼”司绵没好气的哼了一下,盯着小没良心的顾念。
“段蕊别看比你大,但是比你还孩子气,她就是一个大孩子,你别吃干醋了,念念不粘你,你不也乐得轻松吗”
司绵憋着气,闷声的说,“可是看见念念跟她玩得那么开心,我心里不舒服,念念以前很黏我的,是不是我离开她太久了”
“啊…”突然传来段蕊的惨叫声,众人望过去,顾念抓住了她的长攥在手心里,小孩子的力气可不小,而且抓住了什么一定不会轻易松开,段蕊哄着,“念念,放开姐姐的头好不好?”
“嘿嘿…”顾念只顾着傻笑,但是手还是没松开,段蕊哄了一会儿实在没办法了,只能求助于吕青燕了,“伯母,快来帮帮忙”说话的同时,显得有些狼狈。
不知道怎么的,司绵突然偷笑了一下,哼,叫她抱念念,现在好了吧。
顾墨伸手轻敲了她的脑袋一下,“行了,你这副幸灾乐祸的样子收敛一下,太明显了”
司绵扬了扬下颚,那副小得瑟的样子看得顾墨心里痒痒,但是一想到来得很不是时候的大姨妈,他就只能深吸一口下,压下那些骚|动。
管家从邮箱里拿今天的早报进来,整齐的放在茶几上,顾墨随手拿起一张,头版头条上赫然登载了一张照片,不知道是谁偷|拍的,照片中两人看起来恩爱有加,顾墨的手搭在她的肩上,低头浅语,眉宇之间全是怜惜和疼爱,而她侧耳倾听的样子,也显露出了满满的幸福。
下面编辑配备的文字也说,这张照片瞬间就打破了前段时间的离婚传闻,所有的流言蜚语全部不攻自破。
顾墨嘴角勾起,轻哼了一下,随即将报纸随手放在茶几上。
司绵疑惑的看了他的表情一眼,拿起他放下的报纸,看见这张照片,她凑近仔细瞧了一下,“这不是去年的照片吗?”
她认出了她自己身上的衣服。
“是啊”他放松身体靠在沙上,手随意的搭在她的肩膀上。
司绵略微挑眉,没有再说什么,把报纸放下,也跟着放松身体靠在他的臂弯里。
办公室里,梵森沉着脸坐在那儿,真的就要这么放弃吗?但是他也知道爸说得出做得到,要是他真的继续下去,爸一定会收回天恒的继承权,除非他先下手为强。
他想过顾墨会出手,但是没想到顾墨会借爸的手,这是他始料未及的,脸上微微的出现了火气,不过他知道现在必须冷静才行,慌只会乱了自己的阵脚。
虽然现在的情况对自己很不利,但是却也并不是完全输,而且他已经豁出去了,现在要他放弃,他真的不甘心。
手机在桌子上震动起来,他敛下眼眸扫视了一眼,接了起来,里面传来安又可沉不住气的声音,“你到底什么时候行动啊?”
梵森抿了一下薄唇,“这你不需要知道,总之你乖乖的等候我的指令”缓了一下,然后严肃的说,“安又可,我警告你,不要私自行动坏了我的好事”
那冰冷的声音让安又可吓了一跳,她下意识的不敢反抗,“好,我知道了”
“总之你最近行事小心一点,别露出什么马脚”
安又可握紧了一下方向盘,“恩”
刚挂掉电话,敲门声就响起来了,梵森淡淡的说,“进来”
“老板,董事长在办公室等你”
梵森把玩着手机,声音起伏不大,“我知道了”
nico出门,轻轻把门关上,梵森偏头看着窗外的天空一会儿才缓缓的起身走出去,推开办公室的门,梵永正在办公,梵森走进去,“爸”
梵永抬起头看了一眼,“坐”
梵森坐在沙上,见他似乎很忙,也没有催促的意思,拿起桌子上的杂志翻看起来,显得优哉游哉的,反倒是梵永没有沉住气,放下笔把文件关上,“你不问我找你什么事吗?”
梵森笑了笑,关掉杂志,“你想说了自然会说”
梵永点点头,打开面前的抽屉,从里面拿出一封信函放在他的面前,梵森挑眉,“什么?”
“调遣单,去北京吧,把信函给北京天恒的刘总,他会把一切都安排好的”
“你真的打算把我调离?”梵森不急不躁的问。
梵永无奈的叹了一口气,“我这也是没办法”
“我走了这儿怎么办?”
“我这把老骨头,拼死还能撑几年,等我真的撑不住了,你再回来吧,我已经跟其他的人交代过了,以后所有的文件不会再送到你的办公室”
梵森放下信函说,“我不想走”
“你不走不行,你在这儿顾墨一定会视你为肉中刺”他羽翼虽丰,但要跟顾墨比却还是有一段的距离,他辛苦养大的儿子,不想就这么给毁了。
商场如战场,他见惯了各种手段,更何况是更加阴暗的政界,想要扳倒一个人,随便扣上一顶帽子就可以把你送进监狱永远都出不来。
之所以让他离开,也是为了保护他,不知道他能不能理解他这份苦心。
“爸,我不信他能只手遮天”梵森缓缓站起来,把信函给撕掉了,梵永诧异的看着他,“你…”
“爸,我长这么大,从来没有让你失望过,这次也一样”说完梵森就走出去了。
看见门缓缓的关上,梵永眉头始终紧锁,也没什么心思批改文件了,推开椅子站起来,走到窗户边看着楼下的车水马龙,脸上有着深沉的表情,带着几分凝重。
或许这就是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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