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墨歼计得逞，心情自然很不错。

他们漫步的走在路上，顾念多很多东西都很好奇，像个好奇宝宝一样不停的问，“麻麻，这个是什么？”

“糖葫芦…”

“糖葫芦是什么？”

“是山楂做的”

“山楂是什么？”

“是一种酸的水果”

“酸是水果是什么？”

“就是水果，只不过味道是酸的”

“念念吃的水果都是甜的，为什么它是酸的呢？”

司绵语塞，这要她怎么回答，“你问爸爸，他知道”

顾墨一阵汗颜，她把问题就这么扔给了自己，顾念偏头看着他，眼睛亮晶晶的，“爸爸，是什么？”

顾墨试图解释，“因为它里面的含糖量不高，所以是酸的”

顾念又抛出了几个问题，“含糖量是什么东西，可以吃吗？好吃吗？”

“啊念念快看…飞机…”

“那里那里…粑粑在那里？”念念的注意力一下子就被吸引过去了，刚才的问题抛在了脑后。

司绵忍不住‘扑哧’一声就笑了出来，也有顾墨回答不出来的时候，真是太稀有了。

顾墨白了她一眼，“再笑我就让念念问你”

司绵立刻不笑了，小家伙的十万个为什么她真的招架不住。

出租屋外面的环境并不特别的好，狭窄而有些脏乱的小路，两旁稀稀拉拉的扔着一些塑料垃圾，杂草长着，路面也有些奥凸不平，两旁的居民房显得有些年代久远。

她存了钱之后，退掉了原本十平方米的小单间，改租了一室一厅，虽然也不大，但是一个人住足够了。

打开门，空气中有他熟悉的香味，浅浅淡淡的，他抱着念念走进去，放眼望去，整洁而又干净。

念念对这个陌生的地方充满了好奇，顾墨刚把她放在地上，她一溜烟就准备跑，但是被顾墨抓住手腕，“换鞋才准进去”

“没关系，等下再打扫就好了”司绵转头对顾墨说。

“不行，必须让她学会尊重别人的劳动成果”顾墨此刻像个严父、

顾念懂事的说，“麻麻，换鞋鞋…”

司绵从鞋柜里拿了一双自己的拖鞋给她，念念蹲下去自己把鞋脱掉，然后再自己穿上拖鞋，但是脚太小了，所以是拖着鞋走的，鞋底敲击地面‘啪啪’作响。

顾念像走进藏宝地一样，到处看，觉得新奇的不行，拿起司绵手工做的杂物篮，“粑粑…这个好漂亮…”

顾墨走过去，“这个是妈妈自己做的，妈妈很厉害吧”

“哇，麻麻你好厉害啊”

司绵忍不住笑了一下，其实很简单的，就胶水和报纸。

顾墨看了司绵一眼问顾念，“那奥特曼厉害还是妈妈厉害”

司绵略微挑眉。

“麻麻厉害”顾念毫不犹豫的回答，说完就笑眯了眼睛，然后又开始研究篮子。

不管司绵做什么，顾念都很捧场，都觉得麻麻是世界上最厉害的，比奥特曼都厉害。

顾墨仍由顾念一个人在那儿玩，手插在口袋里在屋内四处走动，厕所比较小，除了马桶就只剩下一个很小的角落洗澡了，厨房也不大，勉强够转身，卧室打开，床铺叠得很整齐，窗帘拉开，虽小但是很温馨。

司绵没有管顾墨，因为她知道他想做的事情她拦不住，所以她也不浪费时间了。

顾墨关上卧室的门看见她站在那儿，“干嘛不坐，是因为我在，所以你比较紧张吗？”

司绵肯定不会承认，“我想站着可不可以”

“当然可以”顾墨耸耸肩。

司绵陪着顾念在那儿玩耍，顾墨背对阳光倚靠在窗户边，偏头看着朝霞，觉得今天的天空格外的美丽，是因为心情的缘故吗？

手机响起，顾墨看了一眼就挂掉了，最近段蕊竟然喜欢上了尔凡，死活要他介绍，天天打电话烦他。

刚挂了没多久，手机又响了，顾墨依旧挂掉，但是反复多了，司绵想不多想就难，她在猜测这个电话是谁的，是不是因为她在，所以他不方便接吗？

司绵抱着顾念站起来，顾墨也跟着站起来，“你要去那儿？”

“我带念念进去玩”

“我也去”顾墨像牛皮糖一样。

司绵皱了一下眉头，她识趣的走开，他难道不懂得把握机会吗？

“不用了，里面太窄，三个人太拥挤”

顾墨察觉到她的不对劲，思索了一下问，“你是不是误会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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