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晗还是第一次给人口。窒息感和侵略的破碎痛楚让她意识涣散,只能发出呜呜啊啊的呜咽声,偶尔牙齿刮到柱身时男人都会往前挺腰,入得更狠更凶。
许是饿的太久了,她下意识就将精液往肚子里咽,好半天都没反应过来。
“好难吃……”
她说时浊白色仍挂在嘴角,还混了一丝开裂伤口的鲜红血色:“呜,好腥,一点也不好吃。”
“我又欺负你了。”
男人喑哑地自白道歉,弯腰抱她:“我带你去洗澡。”
萧晗由男人折腾这洗身子,他走之前用手试了试浴缸的水温,不忘给她往手边放了一块浴巾:“我去给你买药,新带子放在洗面台上了,待会出来小心点,别再把脚崴了。”
“才不会呢!”萧晗几乎将脑袋埋进水里,忽然舀起水泼他:“我又不笨。”
男人按住她的肩膀,趁机在胸口摸了一把。指腹擦过乳晕,细细确认着方才留下的齿痕,他又笑:“是,你别摔跤把脑袋磕了。”
萧晗很少与人拌嘴。
从小母亲只会严厉教育她,她只能乖乖回答好的、对不起、知道了。
街坊邻里的小朋友也不喜欢她,说她和母亲一样野,她只能沉默。进了剧组,别的演员说的那些事她不懂,她答不上话,只能木讷地嗯。
被凶了也不会还嘴。容绮总给她使绊子让她穿戏服罚站罚跪,分明吵一架就能结束的事,她非要动手甩巴掌。
这感觉挺奇怪的。
萧晗整个人躺进水里,遮下蒙眼带之后睁开眼,茫茫水波晃荡模糊,眼睛生疼。
她没有沉溺太久。爬出浴缸擦干净身体又戴上新的蒙眼带,躺到床上寻了个干净角落,眼睛一闭就要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