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屋内骤雨停歇,没了声响。
吴涅抱着苏碧丝放进丫鬟送来的浴桶热水里,和她一起共浴,她全身酸痛的厉害,随他摆弄,吴涅揉着她的小腹,伸指将她体内的浊液都抠挖出来,以防生病。
她像个软软的粉团子,两条藕臂无力搭在他肩上,温热的水纾解了身体的不适痛楚,神智渐渐回笼,回顾了一遍嫁进门,他对她做的所有坏事,红着眼伤心抽噎起来“不喜欢相公了,呜再也不想喜欢了。”眼泪流出来又觉得丢人,拿藕臂给自己擦拭,乖巧地不能再乖巧。
“啪”臀部传来一阵刺痛,浴桶水花溅起,他在水里责打她。“不许再说这种话。”
她怕痛噤了声,默默在他怀里打着哭嗝。臀部雪白的肌肤很快起了一片红痕。
清洗完毕时,她又睡着在他怀中。吴涅替她穿好衣服鞋袜,抱着她穿过回廊庭院,走到膳房里。傍晚夕阳的金色辉光透过廊柱瓦檐撒在她姝丽的脸上,紧闭着的睫毛折下长长的阴影,静谧安详。
黑曜闻到她的气息,不知从哪里钻出来,跟着两人身后。
厨娘已经备好了食物摆在桌子上。吴涅轻拍她的背“夫人?醒醒,吃饭了再睡。”
苏碧丝醒来,挣开他怀抱,坐到另一方椅子。伸箸夹菜,吃了小半碗便没了胃口,吃不下了。
入夜后苏碧丝手脚都开始发凉,苍白着一张小脸裹在被子里嚷着肚子疼,又不肯让吴涅碰,请来了大夫察看,大夫红了一张褶子老脸,含蓄的表示夫人年纪尚小,房事需要节制,不能粗暴,开了些滋补益气的药。
送走了大夫,榴照看着苏碧丝路都走不动的样子,再看到一对皓腕上的青紫绳印,惊怒交加,主仆规矩丢到了疙瘩角里,抽出藏匿在腰际的银丝软鞭,追打了吴涅半晚上,也没打着他,只打碎了后院新砌好的假山园景。
苏碧丝已经喝了药睡着,睡得并不安稳,眉头还微微皱着。黑曜被她紧紧抱在怀里充作一个暖炉。吴涅化了原形钻进她亵裤里,凑到那处惨兮兮的青涩花瓣口,尖尖的蛇信子探向深处,细舔着苏碧丝受伤的部位。
还是太稚嫩了,他稍稍放纵了心意便让她难受成这样,还说出了他不愿听的话语,他也不是打不过榴照,若出了手伤了榴照,小家伙知道了一定会与他有隔阂。
清晨醒来时,怀里抱着的触感变了,不是毛茸茸的黑曜,而是活生生的人。苏碧丝带着三分疑惑七分笃定睁开眼,果然是吴涅一张放大的俊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