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屋子里只剩下了他们两人,白晴被他丢进下人刚端来的浴桶里,溅出一大片水花。
“有了孩子也不安分,还能勾搭男人,你是不是没了男人就不能活了?”白长益拿着棉布粗暴的擦洗着白晴的身体,恨不得把皮搓掉一层,娇嫩的肌肤很快泛起片片红印。
又将手指探及甬道,确认里头干涩,没有和花匠发生关系后,暴怒的面色才稍稍缓和了些。
白晴看着他把剑收回了剑鞘,料想他应该不会对自己下手,将泪痕未消的小脸埋进他怀里,痴痴道“幸好哥哥来了。”
白长益嘲讽嗤笑了一声,“幸好?不怪我坏了你和奸夫好事?才多久没碰你,就开始寂寞了?”
她想说她这次真的没有蓄意勾引谁,但自己说出来了,白长益会信么?
白长益将她从水里捞起,草草擦拭了一遍她身上的水渍,便借着残留的水的润滑进入了她身体里。
他的动作急切又狂暴,白晴怕他伤及腹中的孩子,情不自禁拱着臀部想要逃离他的掌控,火热的阳具从交合处滑脱,白长益气红了眼,拿起鞭子抽打在她的背上。
“怎么,奸夫才能满足你?我满足不了你了?”
白晴吃痛,蜷缩起身子啜泣着“轻点,哥哥,还有孩子。”
“孩子?怕不是一个野种!谁知道你勾搭了多少男人!没了落个清净。”
手下到底是留了分寸,更像是威胁她,没有像以前那样打到出血,第二日起床时,瘦削的背部只留下几道红肿的鞭印。
她曾以为孩子生下来,白长益再恨她,对他的孩子总不会一样恨,毕竟那也是他的骨肉。
然而白长益根本就未彻底相信那是他的孩子。
……
告别白晴,吴涅带着苏碧丝回到了他们居住的山洞里。
山间树木遮了光线,天黑的格外早,苏碧丝点然了烛灯,盘坐在床榻上又看起了话本,一灯如豆,美人如画。
吴涅将施了清洁术的衣物安放妥当,从后方圈住她的腰身,兰清馥香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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