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回头看了,见无人往他这看,这才侧身钻进了门内,双手顺势在后关门,怕被人看到。
其实是他自己想多了,藏书阁内的人不登上楼梯根本看不到这扇门的开启。
一进沧海阁藏书地,林渊略怔,又猛回头看,进出的门还在。
回头再看四周,除了琳琅满目的书架,周围可谓无遮无挡,能将四周灵山的情形看的清清楚楚。
这沧海阁就像是藏书阁屋顶的露天天台。
可他知道,藏书阁上面根本没有天台。
快步走到天台边缘外的山山水水真真切切,看到了有人进出藏书阁,还有那座亭子,金眉眉依然在里面趴着沉睡。
他伸手摸向虚空,摸到了分界线,虚空中荡起了涟漪,涟漪模糊了外界的画面,有一道空间防护,不走正门是无法轻易进出的。
对这种东西,林渊一看就懂,有人在这里开辟了一座空间!
对外界略作观察,转身看向这座露天的藏书地,慢慢踱步警惕着,并未轻易去触碰那些书籍,心头有些疑惑。
疑惑于睡奴的那些话,疑惑于为何要让他进藏书阁的这处秘境。
如果睡奴所说都是真的,那么官盈吟还真有可能没看到过这里的藏书,谁能想到无数人来人往之地的灵山藏书阁内另有乾坤。
在这里设置秘境,秘境设置在公众的眼皮子底下,还真有点灯下黑的味道。
若如睡奴所言,当年的阿罗无尚应该是来过这里的。
难道龙师雨历经两朝收集的典籍,真正的精华都放在了这里?
眼前的情形,由不得他不做此想。
此地的空间肯定是不如下面一楼的,规模小了很多。
如果说下面的是一座大房子,那么这里就是一个小房间。
睡奴指点自己来这里究竟是什么意思呢?
林渊心头疑云重重,眼中的警惕神色不减,他可不是当年的阿罗无尚,闯进了这里就能直接找书看,他是经历过风风雨雨的人,没那么单纯,对明显蹊跷的事物免不了有所怀疑。
“可观沧海…可观沧海…”走在沧海阁书架中的他,口中不时嘀咕着睡奴的那句话。
走出书架后,看到了一张桌案,案上笔墨纸砚俱全,还有座椅。
踱步到跟前,伸手试探着摸了下桌面,纤尘不染,就如同一直有人打扫使用一般。
案上一本东西引起了他的注意,想不注意都难,一本金灿灿的金册,一尺见方的古纹金册端端正正的摆在那,上面有三个沧桑大字。
他走到了椅子边,细瞅金册上的字样,赫然是“沧海经”三字。
林渊愣了一下,又嘀咕了一句,“沧海经…可观沧海…难道是指这个?”
他手摁桌面,施法查探了一下,确认没什么问题后,方伸出了手,去拿了那金册到手,慢慢翻开了。
结果现金册内未有书页,内里只有一只眼睛。
一只在金册里页精雕细琢的大眼睛纹路,像是雕琢的,又像是有人以笔施法描绘刻骨入金的,栩栩如生,很形象。
却偏偏又画的似乎有些模糊,只有三分清晰,画的最清晰的恐怕就是眼睛的瞳孔部位。
那感觉像是岩石上的雕刻,经历了风雨沧桑的侵蚀,只剩下了三分清晰。
所谓的沧海经,里面居然没有册页,什么名堂?林渊合上金册,整本倒腾在手,翻来覆去的看了看,没看出任何名堂,只能感觉到这东西的年月应该非常久远。
难道是有人将里面的册页给撕走了?他又打开了金册仔细观察,然而并未现任何有过册页的迹象。
难道说,沧海经里本就没东西,就只刻画了一只眼睛?
什么鬼?这眼睛喻意了什么名堂不成?他不禁盯着那眼睛细看了起来。
当他目光与金册中的瞳孔真正对上了,立刻感觉到了不妙,意识在挣扎,却挣扎无用,只感觉自己意识瞬间深陷了进去,沉沦进了无尽的黑暗中。
黑暗的尽头还是眼睛,一双明亮的眼睛。
一双带着满满羞涩又有些许怯生生的眼睛。
林渊将秦仪压在身下,一双手在秦仪身上到处乱摸,尽朝不便碰的地方下手。
这样,秦仪也就忍了,答应了的。
可林渊得寸进尺,竟忍不住去解秦仪的衣带,羞臊的秦仪慌了,双手抓住了他的手,就这样看着他。
两人僵持着,都有些气喘吁吁的,双目对视着,气氛怪怪的。
秦仪羞羞一声,“这样不好。”
林渊问:“你不是说喜欢我吗?”
秦仪羞道:“你不是说只摸一摸吗?你…这样太快了,我有点怕。再等等好吗?等到了你说的那天,我们能名正言顺在一起了再…好吗?”
林渊顿时不高兴道:“你是觉得我在吹牛,怕我做不到,怕将来后悔吗?”
他之前向秦仪保证了,保证自己一定能成就一番事业,到时候风风光光的去娶她秦仪。
秦仪忙摇头,抽了双手出手,捧着他的脸,捧着在他唇上深深的吻了一下。
亲嘴的事,两人早就做过了。
她很认真地说道:“林渊,我很清楚我自己在做什么。我娘死的早,我父亲没有时间和精力管我,教我的方式也简单,从小我就知道,做什么都要自己承担后果,我选择了就不会后悔,哪怕选择错了。我想说的是,我娘被人害死了,我很谨慎,没人能轻易走进我的心里,我能跟你在一起,就已经说明了你的能力,没有不相信你,我永远都不会怀疑你的能力。林渊,我相信你能做到的,我等你,你不成功我便不嫁,一直等到你成功,我秦仪说话算话,绝不后悔,相信我!”
林渊乐呵道:“知道就好。唉,可惜我没本钱,如果我有本钱的话,一定能早成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