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卫嫽的惨状可想而知。
醒来的时候,浑身上下是赤裸干爽的,是陈恪后来抱她去洗过澡了。下身凉凉的,应是擦了药膏。床单和被罩也都换过。
外面有球球的爪子踩在地板上“嗒嗒嗒”的声音,然后是“汪汪汪”。
能听到陈恪对它“嘘”,低声说:“安静点儿,姐姐还在睡觉。”
她嘴角弯起笑。动动身体,想起来,结果酥软得简直动弹不得,像是干了一整夜的苦力。
可不是干了一整夜的苦力嘛!她红着脸暗道。
还是强撑着起来洗漱,落地的一瞬间,腿软得不像话,“啪嗒”,跌坐在地上。
外面陈恪听到动静,连忙开门进来,见她惨兮兮的可怜样,笑着把她抱起来。
“想起来怎么不叫我?”
她嘟着嘴,第一句话是:“都是你!”一开口,嗓子哑得不像话。
陈恪忙端起床头提前放着的一杯水给她润嗓子。
卫嫽彻底把自己当成残疾人,由着他伺候自己喝水,然后把她抱坐在马桶上,替她刷牙,擦脸。
“我做了云吞面,给你盛一碗?”
“你喂我。”
“好。”陈恪自然全套服务送上。
卫嫽现在就是个恃宠而骄的宠妃,肆无忌惮,蹬鼻子上脸。
“我下午还有课,你说怎么办吧!”
陈恪想了想,“要
「Pο1⑧ん.cOм」不在家休息吧?”
卫嫽捶他,“你自己怎么不逃课啊?就怂恿我……”
陈恪笑着握住她的手,“乖,别打了,一会儿手疼。”
“哼!都怪你!”
陈恪道:“不能都怪我呀。”
“?”
想到自己不知死活的主动勾引,她臊得小拳头使劲捶他。
“汪汪!”球球看到哥哥挨打,冲她叫。
“球球,连你也欺负我!……糖糖,挠它!”
陈恪笑得不行,把她抱坐在腿上,牢牢圈住。
“好了,不要伤及无辜,就冲我来。我任你为所欲为。”
卫嫽扁着嘴,“信你才有鬼,我才不要上你的当!”
由于纵欲过度,或者说是她单方面一个人被“采摘”过度,接下来只能安安分分休养生息,不能再作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