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还是不做
韓子墨按著她的手腕,撐在小臉的兩側,目光深深的盯著她看。她擁有漂亮的瓜子臉,雙眸明亮清澈,唇型特別好看,唇型明顯,下唇略厚,中間有一顆誘人的天生唇珠。
臉頰上的紅暈擴散到被扯開幾顆扣子的襯衫下,若隱若現的白嫩令人想在上面啜上一口,種下紅色草莓。
白若希被他盯的有些不自然,一種異樣的感覺在體內流竄。
韓子墨長的真的好看,烏黑的眉毛向上微揚,高挺的鼻梁,臉龐線條分明加深了他的輪廓,尤其是那雙眼睛,都說眼睛會說話,但他的不僅會說話,還會電人。
他在告訴她,他想上她。他在電她,把她電的又濕又軟。
她深深的吸了幾口氣,盡量保持冷淡。「韓醫師,你壓到我了」
韓子墨還是盯著她看,那隻戴著白金婚戒的手開始有了動作,他輕輕滑過她的臉龐,脖頸,鎖骨,最後在被襯衫覆蓋住的高聳時停下,想解開鈕扣。
白若希抓住他的手,制止他,聲音竟也染上了幾分情欲。「韓醫師,你已經結婚了」
韓子墨嗯了一聲,反手抓住她的,一路往下,直接貼在他火熱的欲望上,一蹭一蹭的。
那樣的尺寸,白若希不由自主的咽了一口口水,胸上的起伏越來越大,她覺得再燒下去,鼻子都可以冒出兩股煙出來。
韓子墨抓著她的手放開,轉而推高她的窄裙,又重新抓回她的手往她的私處,隔著薄薄的布料緩慢的摩擦。
熱,癢,麻。
白若希簡直想要尖叫,然後大力的摩擦,好止住那搔癢的感覺。
韓子墨低下頭,輕舔她的耳垂,鎖骨,時而發出色情的水漬聲。
白若希下意識想合上腿,卻無意間夾緊了他的腰,隱秘之地火燒似的熱。她想,欲火焚身大概就是如此了吧。
「濕了嗎?」他帶著她輕輕往裡一按,性感的聲線,直白的問題。
嗯,濕了,濕的很徹底,隻不過是輕按一下,白若希就感覺到內褲上的水漬沾濕了她的手指。她被自己的生理反應給嚇到了,因為她從沒這麼濕過,跟楊皓做愛時,她也隻是濕一點點,足夠楊皓進出,不過幸好她倒也沒多難受,隻需要忍個五分鐘就能結束。若是遇到特別想要的時候就躲在浴室裡一個人自慰過過乾癮。
想起剛剛韓子墨的肉棒在她手中時的手感,她就還想在摸一把,腦海裡忍不住開始想像韓子墨陰莖的真實模樣。
難得一見的強烈欲望在她體內躁動。
「韓醫師,恐怕你不知道我已經結婚了」,她努力裝作淡定,希望他能就此停下,她也能不要在意淫下去,否則真的是要擦槍走火了。
果然,韓子墨稍稍愣了一下,眼神飄向她的手,上面並沒有戒指。
「我沒戴戒指,不過你若是查一下就會知道我是真的結婚了」
婚禮結束那天,白若希就摘下了戒指,收了起來,有人問起,她一概給出做家事不方便的標准答案,又能讓人覺得她是個賢惠的妻子。家裡的雜事也確實她在做,但其實是為了不在事業上造成麻煩,畢竟女性業務這個職位多半都得靠美色來生存下去,但更多的是她一點也不想戴這個戒指。
雖然婚戒束縛不了她的自由,可她隻想為真正她愛的人戴上。除了楊皓,他明明不愛她,手上卻依舊戴著那枚戒指,這在她看來就跟他們的那紙婚約一樣好笑。
然而,韓子墨並沒有停下,這次他帶著她的手指往穴口裡重重一按,濕透的布料凹陷進去,他一本正經的問,「做,還是不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