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做
白若希被他突如其來熱情嚇了一跳,隨即反應過來,享受他主動的熱情。
似火般的吻,吻濕了她。
添材加火,讓充滿暖氣的空間裡又上升了好幾度,彷彿置身於烤箱裡,又熱又濕,慢慢的膨脹熟成。
彷彿過了好久,暴怒的喇叭聲開始此起彼落的抗議,韓子墨回到他的座位上,似是沒事一樣,繫上了安全帶,開動車子重新出發。
他的離去使暖風吹在被吻濕的唇上,白若希感覺她的唇,好燙。
她輕觸雙唇,指腹上沾滿了兩人的津液,參雜著被微微暈開的口紅,又濕又滑,她想,蜜穴現在也是一樣吧。
她轉頭一看,韓子墨的唇上果然也沾上了唇膏。
趁又一個紅燈時,換白若希壓上他,這一次不再激烈,而是輕輕的舔,極富挑逗的吻去口紅。
「不要回家了」,輕柔的氣音拂在韓子墨的耳邊,鼓起的帳篷上有隻小手在緩慢的摩擦。
濕熱含住他的耳垂,舌尖一陣冰涼。
「要綠燈了」,韓子墨繃緊的聲線,聽起來特別性感。
「再嚐嚐一次草莓棒吧,那種味道還是不錯的」,不知何時,白若希的手早已伸進了褲子了,埋在那還流著鮮血的天堂與地獄的大門裡。
她抽出手,將那淫液和血抹在韓子墨的唇上,取代了被吻去的口紅。她看見那幽深的眸子似乎閃爍了一下,笑了笑,慢慢退回座位。
韓子墨手握方向盤,表情看似輕鬆自如,下體卻已經快要被那隻溫柔的手逼到爆炸。
那隻手掏出了肉棒,熟練的上下套弄,挑逗他的敏感神經。
這女人,慾望深似無底洞,就連經期也想誘惑他,一起墮落在那血海裡。
想逃,又想繼續,慾望折磨著他的理智和自控。
不過,他暫時不能再失控了。
白若希發覺路線並沒有改變,依舊是往家裡的那條路。
「你這是要在我家樓下做嗎?」,她問。
「不做」,他冷回。
白若希一愣,手的力道一緊,惹的棒子的主人呻吟出口。
「你確定?」,她揚起魅惑的笑容。
韓子墨的呼吸聲越來越沉重短促,肉棒也越來越硬,現在腦袋裡的畫面一半是插入她的體內,另一半是各種的醫術名詞,其中一小部分,占的是葉子。
「我很確定」,他的語氣意志堅定,肉棒卻在她的手裡激動的脹大。
「你的陰莖可比你的嘴誠實多了,韓醫師」,她笑的開心。
狠厲的眼神一個殺來,白若希彷彿天不怕地不怕似的,手上的動作還在繼續。
「白若希,勸妳最近少招惹我,月經期間我是不會再碰妳了,檢查期間也不會」,韓子墨在路邊停下車,大手包著那隻在他肉棒上作惡的手,嘴上義正嚴詞的說著自己不會操她,手卻帶著她套弄自己。
「做愛礙到檢查了?騙誰呢」,韓子墨話還沒說完,白若希掙扎著要抽手。
「以防萬一」,韓子墨緊握住她,淡淡的說。
檢查的繁瑣和時間長短他不是不清楚,何況兩人常常見面,要忍受見的到卻吃不到的不只她一人。
白若希浪費力氣的抗議著。
「但是如果妳再來誘惑我,我不介意幫妳鬆鬆後面的洞」,韓子墨未完的話在她的抗議聲裡聽起來格外清晰。
她安靜了下來,這才發現已經到家,停車的地方剛好是少人經過的角落,抬頭往上看去,剛好能看見整棟樓燈火通明。
後面的洞嗎?她思索著。
「好啊」,她轉過頭,看著韓子墨的眼睛,笑的浪蕩至極,「我也不介意,凡事總有一次,說不定我會愛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