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戒指
白若希張了張口,想說的話一瞬間全化作美妙的呻吟,小穴內的跳蛋像是吃了興奮劑一樣,在她的陰道裡開起了派對狂歡。
眼前的事物一轉,她被壓在了男人的身下。
穴裡的手指感覺到強烈的震動,韓子墨殘酷的又往裡推了推,另一手在她裸露的陰蒂輕揉。
帶著慾望的雙眼看著身下的女人妖嬈的扭腰擺臀,十指緊緊抓著枕頭,畫著惹火紅的唇微張,不斷吐出淫叫。
「快到了」,她喊著,跳蛋被他塞的剛好頂到了她最敏感的點,一股尿意在她的膀胱裡高漲,就快要潰堤。
大浪捲起,猶如她的身子,不由自主的高高的拱起,眼看就要淹沒整座城市時,上帝又改了主意,一瞬間,海浪回歸平靜,海鷗拍打著翅膀,飛過藍藍的天空,彷彿剛剛那一場海嘯只是一場幻覺。
白若希眼帶水霧,迷濛的眼神看向韓子墨,只見他掰開她的雙腳,跪立在她的腿間,手裡拿著與花穴裡不同的跳蛋放上她的乳尖,繞有興致的繞著她的乳頭外圍,不時碾過中心。
「我就快要噴了」,她抱怨,不上不下的感覺叫她難受的要死。
「知道,但不是現在」,韓子墨嘴上說的淡然,胯下的硬物卻忍的艱辛。
一層薄薄的白色衣料代替了內衣,繃著她的豐滿,沒有內衣的遮掩,兩顆小小的深色凸起格外明顯,胸乳似乎越來越漲,乳頭越來越硬,和白若希的小穴一樣,空虛的急需慰藉。
她焦躁的想要解開剩下的鈕扣,卻怎麼也解不開,她抓住胸上的那隻手,露出嬌弱可人的模樣,「幫我解開,我的乳頭好癢,你快親親她們」
大手下是她的乳肉,就算隔著一層布,韓子墨也能感受到軟綿和彈性,大半的胸也已經露了出來,鈕扣在她起伏不定的胸下,欲崩不崩。
黑眸注視著深深的兩點,然後是布料被撕碎的聲音,幾顆釦子霹靂啪啦的飛散,瞳孔裡倒映著曼妙的身材,他慢慢俯下身,西裝褲下,熱的發硬的碩大抵著她最脆弱的部位,微微的蹭,大手揉著飽滿的乳肉,溢出指間。
「妳很美,就跟妳的花穴一樣,嬌艷」,未說完的話,轉為輕柔的親吻她的豐滿,種下一顆顆的鮮紅,舌頭在她的乳暈上打轉,然後含住漂亮的乳頭。
忽然變了人似的,韓子墨瘋狂的啃咬,像是要咬下那顆紅色,另一顆球在他的手中變形,像是一團未完成的麵團,需要不斷的揉捏塑造。
曖昧的喘息聲,如音符般慢慢的空氣中流蕩著。
「欲滴」,韓子墨意猶未盡的抬起頭來,說完那句未完的話。
他眼眸裡的灼熱,看的白若希心裡一緊,他們重新覆上彼此的唇,交換著彼此的唾液,彼此的愛撫。
韓子墨的手就像火苗,每每拂過她的肌膚,她就像是被灼傷一樣,燒的她想要大聲尖叫。
胯下,包裹住凸起的西裝褲染濕了一塊,他慢慢的摩擦,慢慢的滲透。
西裝褲的質料雖好,但柔嫩的花穴依舊被他擦的些微發疼,奇怪的是,白若希竟希望他在再大力一點。
小手緩緩的往下,抽開他的腰帶,拉下拉鍊,心急的竄進他的內褲裡,帶出他的肉棒,開始套弄起來。
臉上忽然一陣冰涼,韓子墨撫上她臉上的傷口,問,「臉上的傷是怎麼用的」
在醫院時他就已經注意到,一個小小的紅痕,似是刮傷,即使被妝容蓋住,但還是依稀看的出來。
白若希的餘光中,是一隻銀色的戒指。
從開始到現在,不知道心中是有意還是無意,她的眼睛總是忽略他無名指上的象徵,只有在做愛時,她感受到他的手,他的指,帶著冰涼的觸感在她光裸的肌膚上遊走,接著被他帶起的火苗吞噬。
莫名的,原本以為不疼的傷口,被他一碰後開始隱隱的作痛。
「不小心被指甲刮了」,白若希微微轉頭,避開他的手指,淡淡的笑了笑,張開空著的利爪在他眼前揮舞,「想試試嗎?」
韓子墨皺眉,稍稍退開,肉棒從妙手中抽離,它不滿的抖了抖,在空中蓄勢待發。
「我不想玩跳蛋了」,白若希見他又拿起了那顆被他丟在一旁的跳蛋,也坐起身想壓到他身上。
韓子墨推倒她,快速的把她的腿擺成M字,顏色漂亮的陰戶大大的敞露在他眼前,穴口緊閉,周圍透著一層濕亮的水光。
「抓緊」,他指示,又塞了枕頭在她腰下。
白若希有些不滿,手還是照著他說的抓好大腿,心中隱隱約約的感到期待和害怕。
她以為,韓子墨只是想要刺激她的陰蒂,不曾想,他又開始了實驗精神。
她不解,這麼久沒幹了,他難道就不想快一點吃掉她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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