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沼澤 留言300加更
許久未見的複雜心情再度出現,腦海中全是韓子墨訓練他老婆的場景,與之前不一樣的是,這一次,她問不出口,也不想問。
儘管她很想報復先前韓子墨的職業提醒,但她又害怕聽見不想聽的答案,又或是他的沉默,那在她的眼中只會變成默認。
她發覺,自己嫉妒的快要發瘋,就像此時的慾望一樣,想要把他佔為己有。
男人綿綿的汗水滑落她的額間,緊扣住她細腰的大手往下一壓,龜頭插入濕熱的荷包口,致命的緊實感猶如她的那句話,讓韓子墨的心臟停止跳動。
久違的充實感讓他們嘆息,白若希跨坐在那根熱棍上,細白的胸乳隨著動作盪漾,韓子墨抓著她的腰隻,猛力的舉起放下,龜頭的沿刮過細嫩的內壁,火熱的鐵杵在陰道裡劇烈摩擦,一衝一撞都用盡了全力。
水穴和火炬交合著,又何來水火不容之說。
他們面對面相視,看著彼此為欲而瘋狂,皮膚之間的每一次碰觸,彷彿一次次的電擊,漸漸的蔓延全身。
韓子墨傾身壓下她,抬起她的腿,插著她的陰道一百八十度的旋轉,水穴因為動作而強烈的收縮,夾的得他不得不停下,好忍住那襲來的衝動。
白若希趴在床上,頭埋在枕頭裡,美背延展出的妖嬈的曲線,似黑非黑的捲髮散落在背上,在燈光下泛著淡淡的紅褐。
高翹的白嫩臀肉中間,一根深紅色的肉棒進進出出。
她能感覺到,他的肉棒漲大了不少。
枕間冒出細碎的呻吟,內壁絞著韓子墨的肉棒,即使避開了她目光,卻避不開對她的渴望。
他掐著白若希的臀,留下十指的紅印,他親吻她的背脊,留下深淺不一的痕跡,他在她的耳邊張了張嘴,最後輕輕的嘆一口氣,含住了她的耳垂。
那一句我願為妳所有,始終出不了口。
歡愛過後,空氣中彌漫著煙草燃燒後的餘味,他們沉默的擁著赤裸的彼此,感受彼此未退去的熱度,彷彿一場愛,把他們的說話的力氣都耗盡了。
良久,白若希依偎在他的懷裡,輕輕的說,「我以為你又不來了」
韓子墨微微一愣,上一次,其實他是來過的,但來時,她早已離開。
失望和慶幸交雜著,他失望她離開了,也慶幸她離開,沒有讓他再度的犯下錯誤。
但這一次,他深知,這絕不是一時的性衝動,因為他有太多的時間可以冷靜下來控制住自己,然而,他還是來了,就像現在。
「性,真是件奇妙的」,白若希撫摸著他的小腹,順著上面的凹痕慢慢往下,細小的指尖在休眠的陰莖上像蜻蜓一樣點水。
她望向他,被吻的紅腫的唇一張一合的說,「東西」
是啊,奇妙的讓韓子墨一再失控淪陷,就像誤入泥沼,越掙扎,越深陷,最後不知不覺的被吞沒。
那她呢,她又是為什麼,他沉思著,又想起今日她婆婆的模樣,在她的面前不斷的指責她,把一切的問題全歸咎在她身上,而她的先生,軟弱無能,只會在一旁點頭附和,她卻是只是憋屈的站在一旁任憑他們奚落。
他看不懂,像白若希這種表面上看似阿諛奉承,逆來順受,骨子裡其實孤傲又自命清高的人,又到底是為什麼要把生活過的那麼委屈。
「妳究竟,在想些什麼」,韓子墨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