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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死的第二种类型。白若希暗骂,阴道却乖乖的开始用力挤出草莓,就像夹他肉棒时那样收紧挤压。
一颗颗的草莓从洞口挤出,经过她的夹击,有大半几乎已经变成果泥,流进玻璃杯中。
看着粉红的新鲜果汁慢慢从小小的出口流出,韩子墨红了眼睛,大手握住自己早已肿的发疼的阴茎,慢慢的套弄。
「我不行了,弄不出来了」,白若希语带哭音,越是用力,小腹就越是燥热寂寞。
韩子墨进去探了探,被压烂的果肉黏在她的内壁上,转了一圈,满指黏腻。
见白若希又硬挤了些,玻璃杯也只满不到一半,他放下杯子,掰开她小口呼吸的洞口,汁液一点一滴的慢慢流出。
手指抹去滑落的汁液,含入嘴里,他沉思着。
一只纤细的手忽然出现在他的眼前,揉了几下豆子,两根手指插进了洞里快速的抽插,插进时白若希轻轻的吟叫,抽出时带出被稀释过的果汁,混合她的淫液。
情欲的液体,带着淡淡的草莓香,弥漫在空气中。
墨色的瞳孔里是一具曼妙的女体正在自慰,她唤着他的名字,像那场梦一样。
硕大的性器听见了她的叫唤,激烈的抖动,似是失了灵魂,一点一点的靠近她,与她的手指一起,埋在了里面。
「草莓牛奶,妳想要的」,进入的那一刻,诱惑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
海风起,放浪的叫声随之而来,白若希所心心念念的终於满足,此时所有的饥渴全紧咬着他不放。
所有的等待都是值得的,她的紧致,他的粗大,还有她花穴里的甜腻,这种只有彼此能带来的快感让他们加倍珍惜。
他撞击她的深处,捣烂了草莓,而她的叫声勾着他的心神,悄悄侵蚀他的内心。
果泥经过淫水的稀释,汁液的被肉棒带出、挤回、飞溅,交媾处,耻毛上,纯白的床单,全沾上了颜色,还有残存的果肉。
娇躯犹如小船,在他掀起的浪中飘浮,在他召唤来的狂风中摇动,啪嗒啪嗒的声响是拍打的海浪,一阵天摇地动,白若希体内的那股酝酿许久的海啸终於爆发,高起的浪袭卷了彼此,淹没在深不可测的蓝色大海。
惊涛骇浪的一场爱,白若希最後化作浪花,搁浅在沙滩上,韩子墨却变回一颗冰冷的岩石,把他的所有全灌入那杯他不知怎麽挖出来草莓汁里。
拉开窗簾,城市里的霓虹已灭,凌乱的发中是一张睡眼惺忪的脸,努力的从高楼的缝隙间找寻一小片天空。
天未亮,是灰暗的颜色,往下望去,零星的车辆开始聚集。
韩子墨照例已经离开,桌子上,烟灰缸里堆满了烟灰和三只烟蒂,一盘空了一小部分的水果盘,还有一杯满满的草莓果汁,带着白色的精液。
草莓牛奶,真是符合这个季节的一杯特调,白若希自己打趣着。
她伸手往私处摸了摸,韩子墨还算有良心,帮她清理的乾乾净净,只是阴唇有些刺痛,里面的湿润也还犹存,彷佛还期待着什麽。
她尝了一口草莓牛奶後放下,味道很浓,也很甜,除了她熟悉的味道,还有种淡淡的血腥味。
她有些疑惑,怎麽会有血的味道。
她猜想或许是过了一段时间,有些不新鲜了,又想起刚刚的刺痛,或许是做的太激烈了。
她扯了扯嘴角,无所谓,反正这杯草莓牛奶,根本不是她想要的那种。
她想要的,韩子墨真的不清楚吗?可就算再怎麽想要也只是种奢望。
不知怎麽的,她竟对这种奢望有些难过,她不懂自己为什麽突然那麽想要他射在里面,这种事情不应该是男人渴望的吗?她想了想,或许是她只是想要韩子墨破了那道他自己画的界线,看着他自己给自己判刑,又或许自己想要有一种堕落的快感,让他在她的体内画下地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