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复
一雙深褐色的手工鞋,一隻黑色尖頭高跟,踩在了一灘水裡,神聖的白色長袍籠罩著軟綿的嬌軀,掩蓋住不能公諸於世的淫靡。
「深一點輕輕」,白若希語帶哭音,語無倫次的哀求。
韓子墨忘情的縱慾,他揉捏,撞擊,偶爾啜上幾口可口的唇辮,大手探進她衣襬,尋獲她發硬的乳頭,他知道那裡的顏色,乳暈的範圍,還有乳頭勃起時的大小。
深入淺出,向上的龜頭擦過她的敏感,然後插入她的深處。
微微又壓抑的嬌喘,迷濛的眼神,望著發光的眼睛,如狼似虎。
白若希的嬌軀早已訓練的柔韌,一條白皙的腿高掛在臂彎裡,內褲懸掛在小巧腳踝上,隨著男人的動作前後晃盪。
「好色情」,她看向那條內褲,下身與一根火熱緊密結合,話語被撞的破碎,參雜著她極力抑制的嬌吟。
韓子墨一聽,狠狠的撞了一下,手裡的軟綿也不放過,掐住她的乳頭,轉了一圈才放開。
痛苦與快樂同時襲來,尖叫被吃了進去,沉重的呼吸代替了她的氧氣,赤裸的下體是最熟悉的情人,同時進行一場深深的舌吻。
兩張嘴,容納了他的舌,他的陰莖。
白若希喜歡這樣的歡愛,彼此與喘息交纏,他吻著她,摟著她,上著她,兩不耽誤。
白袍在晃動,就像腳踝上的那條內褲。
曖昧的喘息中,刺耳鈴聲響起,似是他們的警鈴。
是韓子墨的電話鈴,可他不在乎,繼續埋在她的體內,短短的抽出,深深撞入。
「你的電話」,白若希咬著唇說,深怕一旦鬆開,呻吟就會抑制不了。
一牆之隔,是長長的走廊,儘管經過儲藏室的人不多,大多數人也都下班了,可她還是不敢鬆懈,尤其是陳芸芸今日對她說的那番話。
「你快接起來,外面會聽見的」,白若希又說,見韓子墨無動於衷,只好伸手探進他的口袋裡拿出手機,原想掛斷靜音,卻看見來電顯示是葉子。
「是你老婆」,嬌媚的嗓音,透著妒意。
韓子墨明顯一愣,抓過手機,按下靜音後,丟進口袋裡。
他的動作讓白若希一愣,剛想問他,一個沉重的粗喘拂過她的頸間,接著韓子墨撬開了她的唇,含著她柔情的舔。
「這裡只有我可以咬」,他輕輕的說,下一句卻透著強烈的霸道,和不容忽視的殘暴,「這裡也只有我可以進去」
悠長的嬌媚從被撬開的唇流出,來不及沉迷,響鈴又起。
這一次是白若希的,直覺告訴她,是楊皓來的電話。
她已經晚回家了。
還在猶豫要不要接起,找個理由搪塞過去,楊皓的聲音在空中傳了出來。
「若希,妳下班了嗎?」,他的聲音聽起來有些著急。
白若希睜大眼睛的看向韓子墨,後者一副與他無關的模樣,動作也慢了下來。
緩慢的抽出,再一吋一吋的插入,不深,很淺,止不了她的癢,是一種變相的折磨。
他慢慢的貼近她的耳朵,呼出來的話,騷的一路吹到花穴。
「白若希妳也和他這樣做過嗎?」,這句話,似曾相識。
在韓子墨和他老婆通話時,她說過這樣的話。他這是在學她,報復她。
白若希著急的想要掛斷電話,手機卻被韓子墨放在了她勾不著的架子上。
「韓子墨!」,她小聲的喊,焦急的想推開他,然而只是徒勞。
胸前的男人紋風不動,一點一點的折磨她。
她的搔癢和理智正在互相的碰撞。
她想回楊皓,可她清楚若是開口了,她的處境會更糟糕。她的聲音,又嬌又媚,難保不會露餡。
耳邊全是韓子墨又淫又黃的話,漸漸的,楊皓的聲音越來模糊,嗡嗡嗡的說著什麼。
「我粗嗎?嗯?」,韓子墨摟著她腰,指尖竄進她的衣內,隨著他的尾音一起向上。
該死的誘惑。
好像又更熱了,她小小的喘息著,不禁扭動磨蹭,想要藉此緩解花穴的癢。
「若希」,有人不停在喚她,是楊皓的聲音,也是韓子墨的聲音。
「他是這樣喚妳的,若希」,韓子墨輕輕的呢喃,柔聲的氣音,和電話裡傳來的聲音不斷重疊,放大,最後只剩下那誘人的聲線。
真好聽,白若希心想,當她喚他時,他是不是也覺得特別的好呢?
耳邊一聲聲的呼喚,似是一瓶紅酒,灌醉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