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逞
一隻漂亮的手捏著一個被撐開的透明塑膠套,上面打了個結,在空中左右搖晃。
才稍稍從高潮中恢復清明的眼珠子盯著它,像是被催眠了一樣。
那裡面裝著乳白色的精液。
「別晃了,頭暈」,白若希一手抓下套套,往地上一丟。
韓子墨望著她,臉色沉了幾分。
看來她現在真的是一點也不希罕了。
活該,他暗罵自己。
一直以来都拒絕她的是他,現在她不要了,他竟還不樂意了。
簡直是作死。
白若希感覺到肩上的手臂抽了開,韓子墨背對過她,從煙盒裡抽了根菸,手勢熟練的用她送的打火機點燃。
看著他抽,白若希心裡癢癢的,她已經很久沒抽了,最後一次抽菸是他最後一次送她回家的那日,這些天也一直被他禁止,為此她還和他吵了不少嘴。
憑什麼他能,她就不能?
她是真的想試試和他抱在一起享受吞雲吐霧的感覺。
耐不住心癢,白若希也從煙盒裡抽了一根,叼在嘴上,湊近他,赤裸的肌膚貼上他的背,輕輕靠在他肩上。
「別想」,韓子墨冷聲的拒絕,給她的理由依舊是危害健康,而且不想讓她上癮。
「吸二手菸就比較健康?」,白若希拿下嘴邊的菸,想奪過他嘴裡的,卻他被搶了先。
韓子墨頭微微一側,雙唇剛好擦過她的,柔軟的讓他頓一下,情不自禁的吻了吻,用他的舌描繪出形狀。
白若希閉上眼睛好好的感覺,雖然沒有深入,但濃烈的煙草味還是吸入了肺裡。
這種感覺比直接吸煙的感覺還要好。
反覆的吻,她探入他的口腔裡,纖細的手臂環上精壯的腰間,來到叢間,柔軟的掌心包圍住依然硬挺的陰莖。
猙獰的深紅色,彷彿撲上綿綿白雪,純潔的手,握住淫靡之物。
上下的套弄發出曖昧的聲息,慾望逐漸的攀升,然後戛然而止。
「你不做嗎?」,白若希還泛著情慾的雙眼愣愣的看著韓子墨的背影。
他下床,語氣冷淡的說,「累了」
口是心非的人。
「你體力變差了」,白若希挑釁他,「你胯下的兄弟都比你有體力」
韓子墨沒理她,逕自朝浴室的方向走去,腳步卻被她的一句話給停下。
「我下午去見了個人」,她說。
一種不好的感覺瞬間湧上韓子墨心頭。
他轉身看見白若希側躺著,一手撐著頭,白色被子披在她凹凸起伏的曲線上,遮住她的三點。
慵懶至極的誘惑。
韓子墨見她沒想直說,只好問她見了誰。
「想知道?」,白若希有意折磨他,抬起一隻腿,把被子拉到了腿間,前後拉扯,摩擦脹的發熱的陰蒂。
被子立刻深了一層顏色。
她舒服的輕哼了一聲,又拋了媚眼給他,「讓我高潮一次,我就告訴你一個字,如何?」
韓子墨眸色沉了下來,一步一步的,帶著胯下沒消火的陰莖搖搖晃晃的向她走去。
白若希看他那樣,突然有些害怕,但還是興奮的起身,攀上已經站在床前的韓子墨,一邊拉住他的手往花穴放,一邊靠近他的耳邊,輕聲說,「我想用你的手」
話音未落,韓子墨就已經猜了出來,「葉子找妳的?」
白若希一愣,頓時覺得無趣,又被那聲聽起來親密無間的名字惹的嫉妒起來。
她從沒聽過韓子墨那麼親密的叫過她的名字。
她恨恨的回了聲是,又坐回床上,靠著床頭,拿了放在一旁的按摩棒打算自己解決。
韓子墨眉頭皺了起來,「妳和她說了什麼」
白若希挑了眉,輕描淡寫的又把重點擺了出來,「沒說什麼,不過她的臉色不太好」
她發覺韓子墨的眉間更皺了,似乎是在擔心他老婆,他問的話也讓她覺得像是怕她說了些不該說的。
「你是在怕我說話刺激她?」,她不禁問。
韓子墨看著她,默不作聲。
看來是猜中了,雖然韓子墨猜的也沒錯,韓太太的確是被她刺激的,但她說的也都是實話,而那一句真愛無價,她純粹是噁心韓太太用錢就想趕她離開的做法。
這跟楊家想買個媳婦沒有差別,壞就壞在韓太太找錯了對象,她不該和白若希說這話。
可當真愛二字一出口,白若希自己也嚇了一跳。她說的很順,也不違心,而且還充滿了自信,彷彿是從心底蹦出的實話一樣。
她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擁有這種自信,就和韓太太不明白她怎麼可以這麼無恥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