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哈!你这贱人,为何这么对朕!”
宋墨被这一下搞得真是又痛又痒又难受,忍不住怒骂贱人竟敢这样虐待自己的龙根!
柔软的手指轻抚上插着银针的鸡巴,张玉贞抬头,楚楚可怜地望着宋墨道:“皇上误会臣妾了,臣妾只是想让皇上开心罢了……等到合适的时候,臣妾自然会替皇上拔出银针的,就请皇上再忍忍吧。”
命根子被人握在手里,手脚也被困住不能脱身,宋墨只好眼睁睁地看着张玉贞在自己身下为所欲为。
腿跪久了有些酸麻,张玉贞站起来,跨坐在被欲望折磨得满头大汗的宋墨身上,将大龙根插入空虚已久的花穴,学着刚才在桌上的舞蹈动作,往下压坐起来。
“嗯啊……小穴,小穴终于吃到皇上了,终于吃到皇上的龙根了,哈啊……好喜欢……”
张玉贞抚着宋墨的肩膀,自顾自地仰面朝天,一脸陶醉地享受着身下的大肉棒,被前端的圆环顶到最深处,剐蹭子宫口的肉芽,爽得她欲仙欲死。
可怜宋墨射精不能,还要承受玉妃紧致甬道的挤压摩擦,被弄得怒吼连连,却始终不得解脱。
“好宝贝,给朕解开吧,求你了……啊!”
被折磨得欲仙欲死的宋墨忍不住开口求张玉贞,他现在再也顾不上什么皇帝的尊严了,只想玉妃能让他射出来,否则他真的怕会承受不住压力,爆炸开来!
张玉贞充耳未闻地继续用小腹套弄宋墨的鸡巴,好在她刚才累积的快感够多,不到一刻钟就泄在了宋墨身上——
“嗯嗯……皇上,臣妾要去了……哈啊……嗯。”
这一刻钟对于张玉贞可能只是一瞬,但对于宋墨来讲,无异于有亿万年之久,好不容易等到张玉贞从身上起来,他再次恳求道:“爱妃,只要你给朕解开,你想要什么朕都给你,好不好……求求你,给朕解开吧。”
张玉贞红唇微弯,手指绕着自己胸前的发丝道:“这可是皇上说的,那臣妾想要一个免死金牌,就是无论臣妾以后做错什么,皇上都会饶恕臣妾一次,可以吗?”
宋墨哪里敢不答应,不假思索地承诺道:“无论爱妃以后犯什么错,朕都不会怪你的。”
得到想要的回答,张玉贞总算是松了一口气,蹲下身看着那挂着拉环的大肉棒,心疼地说:“皇上的龙根受苦了,上面还沾着臣妾的脏水,臣妾这就替皇上舔干净。”
艳红的嘴唇舔舐着棒身,她抬起头用魅惑的眼神与宋墨对望,直到把棒身舔得干干净净,不留一丝淫水。
看着宋墨憋得满脸通红,呼吸也变得不畅,大概马上就要窒息而去,张玉贞纤细的指尖勾住拉环,一个用力便将银针完全拔出,失去堵塞的尿道口如火山喷发一般精关大开,射了张玉贞满脸满身——
终于得到释放的宋墨脑子一片空白,甚至出现了眩晕,他感觉自己从来没有得到这么猛烈的快乐过,如果不是双手被缚,他可能会晕倒在床上。
张玉贞将肉棒上剩余的精液全部吸食干净,才搂住宋墨的脖颈依偎道:“皇上说话可要算数,臣妾伺候得皇上可还算尽兴?”
等那令人神魂颠倒的余韵渐渐平复,宋墨亲了一口玉妃的香唇道:“朕说话自然算数。给朕解开,换朕来让爱妃高兴一下。”
喜滋滋地将宋墨的手链脚链解开,张玉贞谢恩道:“臣妾谢过皇上了。”
宋墨一把抓起跪在地上的张玉贞,喘着粗气道:“现在朕便要你知道朕的厉害了。”
整整一个晚上,张玉贞都被宋墨压在身下,换着花样玩她的身子,直到天快亮时才放过她。
两人正酣睡间,安公公突然来报——
“皇上,宁王说有要事求见。”看见整个房间的桌子、凳子东倒西歪,床帘都被扯到了地上,花瓶也碎了一地,连安公公都惊讶昨晚的战况竟如此激烈——看来皇后娘娘要有一个厉害的竞争对手了。
“皇兄,臣弟特地带了一瓶苏州上供的百年陈酒,迫不及待要与您分享。”宁王在门外叫到。
宋墨无奈起身,叫玉妃继续安睡,自己去外间召见宁王。
宁王放下酒壶,看着宋墨一副被掏空的样子,很满意自己调教出来的这个女人,等他登基以后,除了把叶兰伊抢过来做自己的皇后,这个女人也可以留着用。
“哈哈哈,皇兄一看昨日就是没睡好,可是有什么烦恼了?”
“臣妾见过宁王殿下。”
张玉贞从里间风情万种的走了出来,霎时间吸引了外面两个男人的目光。
“怎么不多睡会儿,昨晚可是累坏了。”宋墨将张玉贞搂在身上,有些心疼地替她揉着下身高高肿起的阴户。
宁王吞了口唾沫,好在他没有忘记此来的目的——
“我道是怎么回事儿,皇兄真是艳福不浅啊,有皇嫂那样的极品名器,又有如此骚媚的佳人作伴,臣弟真是替皇兄高兴。来,麻烦佳人将此酒倒上,本王要与皇兄满饮一杯。”
张玉贞看了看宋墨,端起酒壶,长长的广袖挡住了按动酒壶开关的手,倒好两杯酒后,一杯递给了宁王,一杯亲自端到宋墨的嘴边——
“皇上尝尝此酒,看看甜美否?”
宋墨接过酒杯与宁王相碰,觥筹之间发出“叮当”一声,两人都一饮即尽。
“宁王的酒很甜美,不过朕觉得还是爱妃花穴流出的水儿更加甘甜。”宋墨对张玉贞调笑道,手又不规矩地伸进衣服里去揉她的奶子。
“啊……皇上讨厌嘛……”张玉贞挣扎着躲避宋墨的大手,这样当着宁王的面被皇上亵玩,真是又刺激又尴尬。
宁王看着面前两人的动作,突然将酒杯一摔,玉制的酒杯撞到墙上,“哐当”一声巨响,碎了一地。
他冷笑道:“皇兄可抓紧时间享受吧,因为你的时间可不多了。”
外面响起一阵骚乱声,安公公连滚带爬地闯了进来——
“不,不,不……不好了!不好了皇上!外面有人要造反!”
宁王笑道:“哈哈哈,不是外面有人要造反,是本王要造反!”
宋墨将手从张玉贞衣襟里抽出来,怒瞪着宁王喝问道:“皇弟,你这是什么意思?”
他早知道他有不臣之心,只是念及一母同胞的兄弟之情,一直容忍而已,没想到他竟真敢造反!
宁王也不跟他啰嗦,直接叫人将他挟持着带了出去。
看着被围困在一堆的文武百官,宁王站在高处宣布道:“皇宫已被本王包围,众位大臣愿意归顺者可得富贵,拒不接受者就地处决!”
文武百官面对这种乱臣贼子,群情激愤,但又无可奈何。
就在大家感到绝望时,禁卫军统领李卫突然带兵闯了进来,迅速控制了局面——
“反贼,你已被包围,快放开皇上投降吧。”
宁王大怒道:“你这忘恩负义的小人,竟敢背叛本王!你以为在这里逞威风就行了吗,本王的二十万大军已兵临城下,只要本王一声令下,便可血洗皇城!”
本来安下心的众臣再次陷入焦灼的境地,宫中禁军只有几百人,再如何骁勇也无法对抗宁王的二十万大军啊,难道今日真的要翻天覆地了?
“呵,宁王,你的二十万大军已被本官劝降,这是黄将军的手令,你还有什么戏可唱吗?”宰相张衡之拿着刚得到的降书,疾驰着走了过来,将东西扔在了宁王身前。
宁王捡起一看,气得拿着降书的手抖个不停——
“张衡之,想不到连你也会跟我作对!不过你们以为这样本王就完了吗?哈哈哈……”
他仰天大笑,眼里是嗜血的疯狂,指着宋墨道:“皇帝已经喝下毒酒,等会儿药效一发作就会身亡,本王倒是要看看,除了本王,还有谁可以继承皇位!噗——”
一大口黑血喷出,宁王难以置信地盯着站在宋墨旁边的张玉贞,断断续续道:“贱人……你……”还没来得及说完便倒下了。
众人被这转换过快的形式搞得心惊肉跳,确认宁王已经气绝身亡后,宋墨问道:“张爱卿和李爱卿是怎么得以赶来的?”
张衡之拿出一方手帕抖开,是请他出面劝降反军的文书,最后落有一个似圆非圆的朱砂印记——不同于普通的章印,这圆印在日光下显得水嫩多汁,冒着水蜜桃般的香气,他解释道:“这是皇后娘娘连夜派人给臣递交的手帕,上面有皇后娘娘亲自盖上去的穴印,臣收到后便马不停蹄地赶来了。”
宋墨与众臣都对皇后娘娘花穴的形状和味道十分熟悉,此刻全都明白过来,纷纷称赞皇后足智多谋。
李卫说道:“臣仰慕皇后娘娘的玉体已久,这次发觉宁王造反的动静,便立刻派人禀报给皇后娘娘,皇后娘娘才派臣来阻止这场祸乱的。”
原来那日在太和殿中,第一个操叶兰伊的侍卫头子就是这禁卫军统领李卫。后来叶兰伊再去太和殿游戏,便时常与他纠缠,一来二去,两人的身份便瞒不住了。
因为十分喜爱皇后的肉体,李卫得知宁王的阴谋后才会第一时间通知她,想要保护她。这场突如其来的逼宫造反,不到一个上午便被平息。
张玉贞被查出与宁王的过往,本应治罪,但考虑到皇帝昨晚的承诺,以及危机关头,她选择了保护皇上、杀死宁王,所以并没有被治罪,甚至没有任何惩罚,依旧是金尊玉贵的玉妃娘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