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握住性器,莫名地有些手抖,他缓慢地将龟头抵在那道肉缝里,穴口热情地迎上去,吸得人险些失态。秦朗星微微踮起脚,把整根火热昂扬的肉棒缓慢顶进甬道里,终于顶到深处时青年微微发出一声饕足的低吟。肉棒连根没入花穴,粗大的性器强迫似得把穴口撑开,尽管隔着避孕套,林苑拙还是能感受到凸起的青筋和令人害怕的长度,性器碾压过敏感点,把人撑裂一般卖力抽插着。她的腿分得很开,被青年的两条腿抵住,跑也跑不掉。肉棒在甬道里缓慢抽插着,似乎在适应潮水一般涌来的快感。秦朗星的手撑住墙壁,低下头在林苑拙肩头留下一个圆圆的咬痕,他的呼吸颇为急促,操干都带上了点焦灼不安的滋味。
秦朗星满眼都是诱惑,浑圆的胸脯、挺翘的臀,还有她散落下来的头发半遮半掩,他哪里经得住这种诱惑,馋得把持不住,不断地吞咽口水。他的肉棒硬得发痛,只知道一味卖力深顶,顶到最深处狠狠一撞,听眼前人压抑不住的拖长了调子的呻吟。
两个人似乎都不怎么喜欢在做爱时候说话,林苑拙偶尔从唇缝溢出几声呻吟还是因为他撞得太猛烈了,承受不住这份快感。而秦朗星单是听着这一点泄出来的闷哼,就把持不住自己。他紧咬着牙关不许自己射精,一下一下努力操进深处。Beta的甬道容纳进超规格的性器,本身对两个人都是种煎熬。欢愉被成倍的放大,像是融进骨髓的瘾,头脑除了快感想不出别的感受。秦朗星禁不住撩拨,林苑拙往后迎合一下动作他就开心地要命,更别提哑着嗓子喊秦朗星的名字了。狭窄的空间里满是青年胯骨撞上林苑拙屁股的啪啪声,阳具贪婪地往深处又顶又操,把湿漉漉的花穴搅得啾咕作响。
林苑拙身体紧绷着,像是一张拉紧的弓,鼻息都是秦朗星浓郁的苹果味信息素,把她带的意乱神迷。女人不自觉向后仰,瀑布似的长发被汗打湿,粘在背后,肩头秦朗星咬过的地方似乎有快感炸裂开来。她不自觉地收缩吞吐着性器,把顶进深处的肉棒紧紧吸附住。林苑拙抬起眼从镜子里看到自己潮红的脸,眼里还泛着朦胧的水汽。而青年一只手撑着墙壁,另一只手摸上她的胸脯,两只手指捏住挺立的乳头,一边摆腰抽插一边抚慰小乳粒。
“苑拙姐姐……舒服吗?”秦朗星俯下身去吻她的脖颈,抓着林苑拙的腰狠狠冲撞,秦朗星的眼里也泪蒙蒙的,抿着唇快要哭出来一样:他好喜欢苑拙啊……
“乖……好深……”林苑拙从镜子里看到秦朗星噘着嘴还努力不落泪的样子,手肘撑着墙壁回过头来。还在埋头苦干的青年被落下了一个轻轻的吻,在他湿润的眼睑上。
好像在这一瞬间,世界都停止了,只剩下这个蝴蝶一样的吻——温柔又轻盈。
秦朗星喉咙里像塞了一团棉花,鼻子也酸酸的。他拔出性器,抱紧了林苑拙,头埋得低低的,过了很久才开口:“如果是梦,就不要醒了吧……”他想要碰林苑拙的腰,又动了动手指,最终还是把手攥成了拳,又垂在身侧。女人因为他突然的行为怔了一下,回抱住秦朗星,像是笑了一下:“害怕我走吗?”
秦朗星闷闷点了点头:“害怕都是骗我的。”
“不会的,姐姐是不会骗人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