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听你讲事情经过。”林苑拙坐在对面,给自己接了杯水润嗓子。
秦朗星反应了一下,才明白是说什么事。他端端正正坐好,讲事情的来龙去脉,讲小仓的误解,也坦白自己的不理智,他抽丝剥茧般把这场矛盾复盘,最后抬头望着林苑拙:“就是这样了。”
“那你呢?”女人调整了坐姿,和他对视。
秦朗星抬头,搞不清她的意图:“我?还是老样子……教室和实验室……”
“关于我呢?”林苑拙打断他的话,决定自己先勇敢。
青年惊诧的表情落在她眼底,他嘴唇翕动着,半晌才叹了口气:“你对我来说,是苹果。”
“亚当的苹果?”林苑拙感觉自己声音有些抖,她脑内有万千种可能,却努力装出镇定的模样。
秦朗星摇了摇头:“是最高枝的苹果,看起来好像是被遗忘了,其实是我采不到它。”
“如果有好风借力呢?”
“可以借风吗?”
“可以尝试。”
风不一定会吹落枝头的苹果,却能够燃起那一点星火,星星点点的散落,燃起熊熊燃烧的烈焰,火舌吞噬着理智,大火过处,剩下焦灼的情欲。
肉棒急不可耐地弹出来,马眼翕张着吐出前列腺液,涨得发痛。
肉棒在略显干涩的穴口处磨蹭着,直到它湿漉漉水汪汪,收缩着咬紧了龟头,林苑拙动着腰蹭着那一根昂扬怒张的性器,迫不及待想要完全地吞入。秦朗星的手握住性器一点点往深处顶,他大口喘着气,肉棒被嫩肉紧紧包裹住的吮吸感激起一波波海浪般的快感,它是累加的正弦波,是愈推愈高的海浪,蒙住眼睛、遮蔽心智,只剩纯粹的原始的快感。性器重重顶进深处,忍耐许久的肉棒被紧致湿热的嫩肉含住,林苑拙含住秦朗星的喉结,舔舐上帝的苹果,在密集的操干中勉强挤出说话的时间:“只是借力……摘不到我还要收回来的……啊……太深了……”
“没有还的道理,我一定会摘到的。”青年骑在林苑拙身上,颇为暧昧地捏了捏她饱满的胸脯,“看,我摸到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