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央咬着唇,眼睛湿漉漉地看着埋首在自己胸口的男人,说:“爹爹,这样果然不疼了……嗯……”
乔允嗅着她身上的香气,更是沉迷,原先温柔舔舐的动作也用力了些,变成大口大口的吸吮,牙齿不时轻轻嗑咬顶尖的蓓蕾,恨不得将乳肉全部塞进嘴里,大口品尝着。
沉央锁骨出沁出密密麻麻的汗珠,她仰着头大口呼吸,身下又痒又麻,难耐极了,忍不住交叠着双腿,不住在锦被上磨蹭着。
男人自然察觉到她动情,声音低哑道:“乖女儿,怎么了?”
不等她回答,就自顾自掀开锦被,又解开她的腰带,将下裙也褪下,看见沾了雨露的小屄,说:“下面是不是也要上药?还肿着呢……啧……小可怜儿”
沉央的膝盖被他两手抵开,穴口不住翕动收缩,不时吐出清液。
乔允中指轻柔地揉弄着她的淫豆,花户,指尖有时不小心撞进穴口,很快又收了出来,急得沉央一双秋水眸楚楚可怜地看着他,说:“爹爹……女儿那里好难受……”
男人低笑了声,也不打算再捉弄她,两只手指在洞口擦了擦水渍,正准备闯进去时,外面突然传来通报声,说太子妃求见。两人俱是一愣,还是乔允反应快,迅速给她穿好衣服,自己身上还是整整齐齐,也不需慌张,只是在宣太子妃进来前,他故意将沾满水渍的手指,伸进沉央胸口,蹭了蹭。
太子妃齐悦进来时,看到的就是桌前认真习字的父女。两人看起来都很妥当,但莫名其妙地,她看着总有一丝怪异之感,尤其是看见那女孩抬起头,小心地向她请安之后。
乔允挥了挥袖子,问:“悦儿特意来找孤,是有什么事吗?”
“殿下,臣妾是想过来给央央量体,给她多做几身衣裳呢。”
乔允平时面对女人和下属时都颇为威严,只淡淡道:“她的事宜自有她母亲去办,你就不必操心了。”
齐悦低眉顺眼应了声是,正打算退出时,太子又说:“孤记得悦儿擅书法不如留下来指教一下央央。”
齐悦有些惊讶太子会留自己,忍住喜意应了声好,只是看见对面女孩神色有些怪异紧张,她一时也没有深究,便就着太子递过来的笔,缓缓写了幅大字。
在谁也看不见的桌下,两条光溜溜的腿从黄色长裙下面露出,腿根按着一只属于男人的大手,而那骨节分明的中指,正勾成勾,不紧不慢地顶弄着女子穴口。
沉央杏眼沾了些水雾,手指用力攥着毛笔,太子妃轻柔的声音像是完全没有入耳。
“……学书贵有恒,练书须用心。心正则笔正,笔决记心中。下笔……,转折贵圆露。有垂还欲收,勾划忌平庸。左垂宜竖露,右直利悬针。捺似金刀势,撇如……犀角形。”
爹爹还在一旁附和,赞道:“悦儿的字越发有风骨了。”
唯有沉央,腿根抽搐不止,体内含进了数根手指,抠挖着紧窄内壁,不住研磨,搞得她胸膛起伏不定,下身更是泄个不停。
等太子妃好不容易讲完,起身告退后,沉央才一下子软趴在桌上,眼神空茫,小嘴红润。
乔允早已抽出手指,将沾了她淫水的手指送到她唇边,看她乖巧含进嘴里舔净,心头莫名有了从没有过的感觉升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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