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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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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区作者:败北少年

第6节

居然从程枢嘴里听到分开这种话,谢禁的脸色变得更不好,他把程枢禁锢在了自己和餐桌之间,紧紧盯着他,说:“宝贝,我的好脾气是有限度的,别一直对我无理取闹。你说这些,对我没有作用。我们之前在讨论约法三章的事,既然你答应了,你就必须做到。”

程枢毫不服输地瞪着他,“那你是不是同样做到了?”

“我当然做到了。”谢禁说,表情甚至有些凶狠。

程枢惊讶不已,心中宛若有水浪翻涌,拍打着他心的堤岸,但那水浪只是带来激荡的情愫,却完全没有要洪水泛滥的意思。

即使是真要洪水泛滥,那也是他的爱泛滥了。

程枢全然忘了自己刚才在和谢禁闹什么矛盾,也忘了自己对他的恐惧,他重新恢复成了一只小兔子,眼神湿漉漉的软绵绵的,望着谢禁说:“你没有骗我?”

“我才不像你这只小狗,满嘴谎话。”谢禁面色一点也没变软,程枢心中羞愧,嘴上却不认输,说:“但是你从资源上就占据至高处,你该想到我本来就不是好好听话的,好好听话的人,才不会跟着你去酒店。”

“你这话真是有意思,想说我既然找上你了,你怎么胡作非为,都是我活该了,是我最开始就没有考察好情况?”谢禁冷着脸这么说。

程枢突然意识到谢禁好像是真的在生气,而不是像以前那样只是逗逗他。

他犹豫着,放软了姿态,说:“那你要怎么样?”

谢禁说:“我想狠狠揍你一顿,宝贝。”

程枢心一颤,身体一紧,总觉得谢禁说的是真的,他面色难看地说:“我妈妈也从没有打过我。”

谢禁将他的腰一揽,程枢尚没有做出反应,一巴掌狠狠打在了他的屁股上,疼痛倒在其次,那种被伤了自尊心的难堪让程枢难以忍受,他狠狠挣扎起来,但谢禁将他按在那张大餐桌上,让他一时难以用力,只能任由谢禁打他。

“混蛋,谢禁!”程枢大声骂他,谢禁根本不理他的骂,打了他十巴掌才停下来,程枢闹腾了前面五巴掌,发现没法挣脱后就不再做无用功了,他趴在桌子上,难以控制地流了眼泪。

他不愿意承认是哭了,但是是真的哭了。

谢禁拍完他,就不理他了,坐在餐桌上开始抽烟。

程枢感觉自己脸都丢光了,加上是真的被打得很疼,他趴在那里不愿意动。

谢禁抽完了一支烟,程枢依然没有动静,他把烟蒂扔进水杯里,继续抽第二支,冷冰冰地说:“现在,我要重申一下之前约好的那三点,那三点依然有效,要是你下次再违反,我就不会这么打你了,我懒得和你浪费这份功夫,我找人揍你,别人可不会像我这么,打你你还当情趣。”

程枢又开始愤怒了,从桌子上爬起来,扑过去就想打谢禁,被谢禁一只手就制住了,把他紧紧箍在了怀里。

程枢满脸绯红,既气恼又羞臊。

谢禁低头看他,“听明白了吗?”

程枢咬牙切齿地说:“滚蛋!”

谢禁将烟扔进水杯里,腾出手来捏了捏他的脸蛋,上面还有眼泪水。

他继续说:“不准再和王涯混在一起,他给你介绍过女人吗?去何宸那里很好玩?看别人调情,很有意思?”

程枢恨恨地说:“去你妈的,谢禁!你明明知道我为什么会去那里。”

“我不明白,程枢。”谢禁很认真地说,对程枢骂他的话,他似乎并没有被激起怒气。

“你去打听我什么,打听到了又有什么意思?难道想被我带回家去见我家老爷子老太太?还是想干什么?”谢禁说:“有钱还没有一点安全感吗?宝贝,你还想要什么?”

程枢被他问住了,怔在了当场。他还想要什么?他想要谢禁爱他,但谢禁说过喜欢他了,他甚至把他的信用卡给他,每个月都给他钱,大年初一放弃家族重要活动专门去陪他……他想打听他的什么呢,想知道他的家世做什么呢,想要和他结婚吗?

程枢委屈起来,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谢禁看他这样,手指轻轻揩掉了他脸上的眼泪水,说:“你真是个小傻子。”

程枢怔怔看着他,心里的难过并没有减少,却又不知道自己到底在难过什么。

他服软地将脑袋靠在了谢禁的肩膀上,谢禁搂住了他的腰,“以后别再闹了,话更不能乱说,明白吗?”

第十七章

“但是我发现我一点也不了解你。”程枢软软地说,“你要是是杀人犯,是江洋大盗,是通缉犯,怎么办呢?”

谢禁因他这话一怔,笑了起来,说:“那你正好可以去报警把我抓起来,还能拿一笔举报奖。”

程枢被他双腿夹在中间,皱着眉看着他毫不以为意的笑脸,说:“我很认真,你却总是嘻嘻哈哈顾左右而言他。”

谢禁捧着他的脸亲了亲他的嘴唇,收敛起了脸上的笑,眼神又变得幽深如夜,深得让程枢害怕。

程枢以为他又要发火,但谢禁只是说道:“宝贝,你这话很有问题。”

“嗯?”程枢很疑惑。

“要是一个人是杀人犯,是江洋大盗,他要是作案了掩盖了行径,警察查不出来的可能性其实很高,不然也不会有那么多冤假错案和无头案,要是是我去作案,你觉得我会被查出来然后被通缉吗?”

为什么要说到这个问题上,程枢虽然有点懵,但依然被他吸引了注意力,甚至被他这个话逗笑,抿唇不答。

“看你这么笑,就知道你认同这个假设。”谢禁说,“也就是,我真是杀人犯,是江洋大盗,那除了我自己,这世上不会有其他人知道。我也不会让你知道,这是在保护你。”

“那你真是吗?”程枢笑着问。

“你说呢?”谢禁挑眉。

程枢笑而不语。

谢禁继续说道:“所以,看一个人,更重要的是靠自己的眼光去辨别,而不是靠你刚才说的那些,社会给他定下的标签。即使有人真是通缉犯,也可能是被冤枉的,每年都有很多冤案,对不对。”

程枢不由自主会被他的话吸引,并且觉得很有道理,点头同意。

谢禁:“所以,一个人最重要的能力,就是这份眼光。刘伯温说,前知五百年,后知五百年。以人的能力,你觉得可以吗?”

程枢想摇头,觉得那太夸张了,但是他想等谢禁的答案,就没有回答。

谢禁说:“这话虽然夸张,不过,却真的可以。当看得多,学得多,想得多,有人就可以根据前面的历史推断以后的发展。当然,这是眼光的最高的阶段,这种人数百年难遇,一般人没有办法做到。一般人,可以做到哪些?拥有判断近期科技发展的方向,推断国家会有的新政,国家新政会出现的各种机会和问题,当有权力的时候,还可以去引领这些方向和发展,当然,有这些权力的人,绝不是根据喜好胡来,是要有眼光推断判断,然后做出有益于国家发展的决定。而对于普通人,那这个眼光,就是能够看到投资方向,判断周围人事的好坏,不然,一个人,人云亦云,自己没有一点判断的能力,那这人可谓活得糊涂且失败了。对吗?”

程枢很佩服地点了头。

谢禁说:“我们在一起这么长时间,你对我没有一点判断吗?在除了你想知道的我的出身家庭情况之外的,你对我没有其他判断?不是其他人的评判,只是你对我的判断。”

程枢当然有,不然他不会爱他爱得活在不安中。

谢禁:“我知道你有,不然,你会爱上一个真的混蛋吗?”

程枢笑了起来,将额头抵着谢禁的额头,“你总能说服我去服从你的任何做法和想法。”

谢禁说:“宝贝,因为我不想你对我产生误会。我很在乎你。不然,我绝不会对你这么长篇大论。”

程枢的胳膊紧紧抱住了他,刚才被打了屁股,屁股蛋还疼着,但短短时间,他便把这件事抛到了脑后去。

“你要学会去判断周围的人和事,这些,不是一时半会儿能够做到的。兼听则明,偏听则暗,所以要广接收意见,从中分析,才能有最接近事情真相的判断。”谢禁说。

“你这么说,什么是最接近事情真相的判断?难道不能说事情真相吗?”程枢抓他语病地问。

“是的,不可能有事情真正的真相。不同人,从不同的角度,就有不同的判断,对这个人来说,就有不同的真相。”谢禁说,“给你举个例子,一个从事接触粉尘工作的工人,他得了尘肺病,按照国家规定,他的老板要给予他补偿。这是很大一笔钱,没有老板愿意赔偿这一笔钱。再说,这个病人可能在很多地方干过这种工作,以前就可能患上了这个病,只是一直没有查出来,老板怎么愿意给这笔补偿呢。”

“那怎么办?”程枢问。

谢禁:“这个问题可就复杂了。国家规定从事这种工种的工人,新工作前和离职时都必须检查身体,并且每半年就必须检查身体,以确定是不是患了尘肺病,如果在这期间患病,那就应该由这个老板给予这份职业病赔偿。不过,很多工人都没有这种意识,也不会去体检,而由工厂直接组织的体检,很多老板会和医院对接,让医院对体检报告作假。工人得了尘肺病,但检查报告上却没有,然后老板在之后找一个理由将这个工人开除,这样就免了赔偿。工人再重新去找这种工作时,工作前必须去体检,再检查出尘肺病,去找之前的老板赔偿,对方可不会赔偿了。并且说他离职时身体是健康的。”

程枢震惊地看着他,“那工人怎么办?”

“工人处在弱势,根本没有办法。自己去治病或者等死。”谢禁说。

程枢难以接受,道:“难道就这样了吗?”

谢禁说:“如果你只是对工人抱有同情,那可没有什么用处。你最多能够捐点钱,但中国有多少尘肺病人,你知道吗?确证病例就有七八十万,还有很多没有确诊的,这个人群可能更多。”

程枢蹙眉望着他,一时心情复杂,不知道该说什么。

谢禁说:“但是,如果你去找真相,工人患病是真相,老板拿出工人离职前体检报告没有患尘肺病是真相,国家法律也是真相,要怎么办?”

“真正的真相明明是老板在体检报告上作假呀。”程枢愤愤然。

“是吗,但是没有证据,而且即使有证据又怎么样,去调查每一个工厂,给每一个工人都做体检?这些的作用是有限的。再说,这个工人可能的确是在之前就患病了,入职体检没有检查出来。”

程枢无力地看着他,“那事情最后就不解决了吗?”

谢禁说:“所以你就要看到这件事每一个点上的真相,找一个解决方案。要是国家能够将从这类工厂中收到的税收一部分用于被诊断出的尘肺病病人的补偿,那问题就好解决得多。”

程枢也觉得这样很对,但谢禁又说:“不过,这样又会引出另一个问题,非病人可能借此去冒领。”

“这个怎么能够冒领,会需要诊断单吧。”

“人民群众的脑筋无比灵活,只要能有钱,他们可以想出各种办法做到各种事。”谢禁揉了揉程枢蹙起的眉头,“你看你,很容易就被我转移了注意力,别想了。”

程枢:“……”

虽然的确是被谢禁转移了注意力,但程枢心甘情愿,他问:“谢禁,你做什么工作?为什么知道这些,你会是坑工人的老板吗?”

谢禁笑道:“你觉得我是?”

程枢摇头。

谢禁道:“宝贝,谢谢你这么想我。我是不想让工人被坑、老板无辜却被要求补偿而破产的人。”

程枢不知道那是什么工作,问:“你多少岁?这个,你总可以告诉我吧。你让我自己判断这个,我怎么判断?”

谢禁笑:“二十六。”

程枢瞪大眼,露出惊讶。

谢禁:“你这什么表情,不相信?”

程枢说:“我一直以为你三十岁。”

谢禁:“……”

他伸手捏程枢的耳朵,“我看起来很显老吗?”

程枢笑:“你自己不是说你是二十年代生人吗,我可不想和老头子在一起,想你三十岁,那还是把你想年轻了。”

谢禁咬了他的唇瓣一口,“宝贝,我发现你越来越会找我的弱点揶揄我了。”

程枢抿嘴笑倒在他身上:“全跟你学的。”

谢禁扶着他的腰,亲他的耳朵:“去煮碗面给我吃吧,刚才和你说这么多,消耗太多能量,我饿了。”

刚才不是还说不吃吗,这才过五六分钟就饿了,真是言不由衷。

程枢去厨房找食材,冰箱里好东西不少,程枢疑惑地看向谢禁:“你其实是经常来住的吧,不然冰箱里怎么会有这么多东西。”

谢禁从冰箱里拿了果汁去倒在杯子里喝,说:“刚刚告诉你要注意观察判断,你马上就用上了,现学现用,值得表扬。”

程枢一点也不高兴,拿了西红柿、鸡蛋和培根,转身去灶台处,不想理谢禁:大骗子!

谢禁自然看得出他的心思变化,说:“程枢,这就生气了?真沉不住气。是有朋友来住过而已,不然,你要是喜欢住这里,你就来住。”

程枢松了口气,锅里烧了水煮面,又拿了平底锅煎蛋和培根,说:“我才不来住。把面条找出来给我。”

谢禁只好去找面条了,在厨房里的各个柜子里翻看一遍,哪里也没找到面条,“没有面条吗,那我去买。”

程枢回头瞥他一眼,看来谢禁对这里的确很不了解。他笑着去开了饭厅里茶叶冷柜的门,从里面把面条拿了出来,说:“阿姨放在了这里。”

谢禁:“……”

谢禁坐在餐桌边吃面,程枢屁股疼,站在旁边看着他,谢禁说:“你煮这个面条很好吃。”

程枢:“肯定是你饿了,吃什么都好吃。”

谢禁:“你自己尝尝。”

他真夹着面条要喂程枢,程枢只好低下头去尝,谢禁却把面条放回碗里,掌着他的后脑勺亲住了他的嘴唇,程枢被他亲得面红耳赤,嘴唇还粘了油水,他抽了纸巾擦嘴,心却小鹿乱撞。别说之前谢禁凶他的事,就是打他的事,他也全不计较了,反而想和谢禁上床。

谢禁吃了一大碗面条,程枢要去洗碗刷锅,谢禁自己端了碗,说:“我来就行。”

“你会吗?”程枢说。

“这怎么不会。”谢禁让程枢为他挽了衬衫袖子,站在水槽边洗碗刷锅。

程枢靠在他身后,想了想,就红了脸,笑着去亲谢禁的耳朵,谢禁并不怕他的骚扰,程枢亲着他的耳根,手往下伸,捞起他的衬衫下摆,去摸他的腹肌,他分明感受到谢禁的腹肌在瞬间绷紧了,摸了他几把,手就揉到了他的两腿之间去,隔着牛仔裤挠他。

谢禁那里很快就勃起了,但谢禁却并不为程枢所动,飞快地把碗和锅都收拾好了,这才回身来抓住程枢的手。

程枢面泛红霞,眼带秋水,唇角含笑,微微仰头看着他。

谢禁嗓子已经低哑,亲上他的嘴唇,说:“你这样主动,想让我在厨房里干你吗?”

程枢呼吸变得粗重,“我没有洗澡。”

第十八章

站在浴室花洒下洗澡,谢禁检查了一遍程枢的屁股,虽然红,没有受伤。程枢这时候想到谢禁打他的事,就又心生了一层怨气。

对谢禁抱怨:“你凭什么打我,我不能交朋友了?我不能去何哥那边?你自己和他们有交往,你反而阻止我?你打了我,那我也该打你才对。”

谢禁一把掐在他的屁股墩上,刚被打得充血的地方又惨遭毒手,程枢疼得一声大叫:“啊……谢禁!”

谢禁咬了他的耳朵一口,“宝贝,你真是会察言观色,打蛇随棍上。看我没生气了,马上就要造反对不对?明明可以很快揭过的事,你却又要在我面前提?”

程枢感受到他身上危险的气息,蹙眉不言,伸手去掐谢禁的乳头,谢禁力气很大,瞬间把他翻了个身,把他压在了大理石墙砖上,手指在他后面插了两下,就把自己那巨物往他后面捅。

程枢疼得要哭,鼓起勇气反抗:“我不喜欢这样。很疼。”

谢禁慢慢往里面蹭,咬着他耳朵问:“那宝贝,你喜欢什么姿势?”

程枢喘着气感受着他进入自己的胀痛和酥麻,“回床上去吧。”

回到床上,程枢抱着枕头趴在那里,谢禁箍着他的腰让他翘着屁股,一下下打桩似的不断进出抽插。

谢禁摸着他的前端,又去揉他的胸口,程枢被他撞得头晕目眩,只好用手撑住床头。

谢禁突然将他抱了起来,程枢回头看他,谢禁就吻住了他的嘴唇,“我们去沙发上做好了。”

“嗯?”程枢一片迷茫,根本没听清他在说什么,就被谢禁搂了起来。

等被谢禁压在沙发上,程枢宁愿是在床上做,沙发只是布艺沙发,很软,他栽进去,就像倒进了棉花,谢禁把他的双腿抬起来,大大分开,一只架在扶手上,一只扛在肩膀上,由上而下不断顶他。

沙发随着两人的动作发出吱呀的声音,程枢抱住谢禁的颈子,仰着脑袋和他接吻,亲他的面颊,有汗水咸涩的味道。

等两人做完,程枢趴在贵妃榻沙发上一动不想动,谢禁挤着他,亲吻他的后颈,手沿着他的背脊摸到他的大腿上。

感受着手下结实光滑的皮肤,谢禁问:“程枢,你想好之后要做什么了吗?”

程枢软软地说:“决定读研吧。”

“想上哪所学校,我可以帮你联系。”谢禁的手揉着他的臀,上面依然一片红。

程枢说:“还没有完全决定。”

“那有决定了就告诉我。”谢禁亲着他的耳朵,说。

谢禁事情总有那么多,只在z城待一晚,第二天一大早就要离开了。

程枢问他为什么会这么忙,谢禁笑着亲他的鼻尖,“你这是不舍得我,还是心疼我?”

程枢对待感情非常认真,任何涉及感情的事,他都不会用玩笑的口吻随便说出口,所以面对谢禁这般转移话题的调戏,他就只是哼哼两声不答。

“我知道两者都有。”谢禁说,“这是没有办法的事,能者多劳。”

“你好自恋。”程枢笑着亲他。

谢禁一大早又压着程枢做了一回,才匆匆忙忙离开。

他让程枢再睡会儿,之后再回学校也行。

程枢说:“你不担心我在这里碰到你朋友吗?”

“没事。”谢禁亲了他的额头一下,就走了。

程枢起床后在这栋别墅里四处看了看,以前每次都是匆匆来去,根本没有时间参观。

这别墅,有十四间房,但是,大多数房门都锁着,根本没法进去看。只有谢禁的卧室,那间游戏室,楼下的健身房这些房间可以进出。

正准备做份早餐吃了再回学校,阿姨就来了。见到程枢,她亲切地同他打了招呼。

程枢说:“阿姨,我做早饭吃了再走,你吃早饭了吗,我也给你煮一份吧。”

阿姨说:“我来做给你吃吧,我已经吃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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