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顾不以。咬着唇，她突然不知道该说什么。

有一种感觉，心痛的感觉——

觉得自己是个外人，依旧没有走进他的心里，所以无法感受到他内心的挣扎。

胸口有些痛，她无意识地轻轻呻吟了一声。

顾行森的镇定立即烟消云散，“怎么了？是不是肚子痛？”

念乔看着他，静静地看着，像是要从他的眼睛看穿他的心。

顾行森也回视着她，深不可测的寒眸中，有异样的光闪过，却只是刹那，快得念乔都不敢确定，恍惚地以为是自己的错觉。

两人对视一会儿后，顾行森确定她不是肚子痛，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

随后，他几不可闻地叹了一声，闭上眼睛靠在床头，“别这样看我，你的眼神让我觉得自己是个恶人。”

“那你为什么不肯告诉我你心里在想什么？你不说，我会乱想。”

他依旧闭着眼睛，长臂一伸将她拉进了怀里，声音里辨不出是疲惫还是无奈，只是说：“你只要记住我爱你这件事，就可以了，其他的不要乱想。”

念乔垂下眼皮，不做声。

等了会，顾行森没听到她乖巧的应答，不禁有些困惑，睁开眼睛看过来，却只看到她低着头。

虽然看不到表情，却还是能感觉到她心底的那股难受，强烈得让他快要窒息！

伸出去的手居然有些迟疑，甚至说有些颤抖，他怕看到她哭，缓缓抬起她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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