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趴在他的身上,腰身被他单臂环抱着,感觉到他的呼吸轻轻地喷在我的脸上。
隔着一层薄布料,光线都被筛得晦暗,睡衣隔绝出的密闭空间里,交错的温热气息烘出了暧昧的气氛。
身处这样的环境里,我说话的声音都不自觉放低:“什么意思?”
“防止你偷看……”他轻笑着用气声道,“……也防止你使坏。”
……
倒还挺聪明。
然而即便我眼睛不能看,手也够不着,既不能偷看也不能使坏——
但我还是能从他呼吸的舒促和胸腹的起伏猜到:他开始尝试着将卵往外排了。
他的腹部紧绷着,呼吸也突然凝滞,直到明胶卵挤出穴口落在垫子上发出声响时,才缓缓放松了肌肉——
然后,下一刻,他伸出双手捂住了我的耳朵。
我瞬间笑出声。
就在我准备开口调侃他两句的时候,他仿佛看破了我的意图,一挑眉就吻了上来。
我猝不及防被他袭击,愣了两秒,反应过来后,猛地往后一退,一把卡住了他的下巴:“你干嘛?”
他笑眯眯地回望着我:“我算是想明白了——要想让自己不尴尬,就得让你尴尬。”
“你一尴尬,”他懒散地勾了勾嘴角,“我就不尴尬了。”
……
听起来是在比谁脸皮厚的意思。
不过——
“你凭什么觉得我会尴尬?”
他像是料到了我的反应,气定神闲地笑了起来。
“不尴尬的话……”他伸出舌尖,不怀好意地挑了一下眉,“证明一下?”
20
……
双方都睁着眼的接吻,完全就是一场滑稽的较量,先动情闭上眼的那个就是输家。
我和他算是棋逢对手,半天都难分胜负,直到他先喘不上气,别开脸大口喘息起来,才勉强算是分出了输赢。
“老杨。”我对他展开了无情的嘲讽,“肺活量不行啊。”
他剧烈地喘息着笑骂:“操!……敢情……你不用下蛋!……”
“所以下几颗了?”我笑着拍拍他的脸,“数着没?”
他闭上眼睛,又缓了两口气,才低声道:“七……七颗了……呵……怎么还有?……你到底塞了多少?”
这一点我记得特别清楚:“十四颗,还一半呢。”
他怔了怔,随即头往后一仰,又开始惨叫着控诉:“你禽兽——”
我乐不可支,摸了摸他的头:“老杨同志,革命这都成功一半了,坚持就是胜利——不如我也给你唱个红歌助助兴?”
插科打诨方面,他向来配合,当即煞有介事地打报告:“报告组织——我申请换一种助兴方式!”
我点点头:“杨学同志,请讲。”
他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我,声音里也带着笑:“把眼睛闭上。”
……
这是一个很含糊的暗示,进是性邀请,退是恶作剧——
而进退全都掌握在他手中,我完全被动。
不想丧失主动权的我于是不动声色,谢绝配合,只是饶有兴致地回望着他。
他笑了起来。
半晌,他才像是无奈地叹了口气,随后自己先闭上了双眼,双唇也随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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