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在这时,女子面纱被风拂走。
若,薛玉凝当时将视线稍稍抬起,便可知道,映雪与她的仇怨从那时已经埋下。
“娘娘,可是想起来在哪里见过属下了?”无踪笑问。
薛玉凝回神,无踪递来的手帕依旧在脸边。她摇摇头,拒绝他好意。
她本就浑身湿透,一方手帕,实在未有多大用处,何必承他的情。
她挣扎直立起身,将湿漉漉的披风撩起,使劲拧了拧。
哗啦,水声落地。
她道:“你既然知道我是那书童。而我也觉得你熟悉。那,我们必有眼神接触。那时,我仅看了两人,记住了两人。一人是救我性命的四爷。一人是,下令杀我的三爷。”
薛玉凝顿了顿:“无踪,二选一,你…是谁?”她顿了顿,缓缓试探道:“不,兴许,仅剩下一个答案。”
无踪见她不接过他手里的帕子,遂将那手帕叠起,放在袖间。
他微微耸肩摊手,笑道:“答案再明显不过。属下是皇上的影子暗卫。名叫无踪。”
玉凝皱眉。凌苍那日险些要了她的命。她鲜少有记恨的人,凌苍算是第一个。
她看过凌苍的脸容,凌苍的长相,要记住实在不难。
浓眉挺鼻,脸若刀削,唇红齿白。富贵相。
可,再观眼前这无踪,竟是皮肤黝黑、脸容冷毅。哪里有一点娇生惯养的模样。
薛玉凝忽然道:“凌苍,揭下你脸上的人皮面具吧。”
说话同时,她已趁无踪不备,忽然伸手到他脸侧耳际,用力撕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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