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老头对视,一人道:“他拿玻璃弹珠唬你呢。”扫帚劈头打下。
薛玉凝跑了会,躲在树后,看着只闪躲,不回手的凌四爷,喊道:“凌烨宸,将你金玉腰带解下,给了他们。他们一定认得金子。”
凌烨宸解下腰带,一手提着松垮的长衫里裤,一手牵牛车,奔回。
薛玉凝问:“你那么坏,怎么不使武功对付他俩?”
凌烨宸将她放上牛车,自己也跳上,“我偶尔还可以不那么坏,像你曾说的,我爱自己的子民。不行么?”
玉凝一怔,直直望着他。
他别开脸颊,挥鞭赶牛。那匹棕色骏马缓缓跟在牛车后。
片刻后,两人肩并着肩躺在牛车上,望着天空云卷云舒,风起风动。
她问:“云为什么会动。”
他说:“因为有风。”
她又问:“为什么有风?”
他拧眉:“因为有云,云无风不动。”
她哈哈一笑,却突然眼眶酸涩了起来:“真好。”心想:就像两个相爱的人,一个人之所以存在,是因为没有他,另一个人的生活便没了意义。
凌烨宸淡淡“嗯”了一声,远远望着天,心想:若这一生,能这般逍遥山水,也不失是一件乐事,可惜,人的命运从出生就已经注定。薛玉凝不是云,我也不是为她驻足、守她爱她的风。
玉凝渐渐犯困,不觉间,靠在他肩头睡去了。再醒来天已经傍晚。
牛车一路缓行,来到一间破旧的老宅子,停了下来。
宅子门牌写着‘吴府’两个字。铁字已经生锈脱落。
看到这两个字,玉凝从底陡然升起一股战栗惧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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