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样的想法或许都有, 但有理智的人,不会对他抱有敬佩之情。
“会陪你任性的人,不一定是为你好。只有会阻止你犯错的人,才是真正在替你考虑。”宋问道,“你是因为我认同而信任我,还是因为我会顺从你而信任我?可是你信任我又如何。你不仅葬送了自己的前途,还有你父亲。”
丁有铭怒视她,激动道:“这是我的事情!与我父亲何关?”
“你是天生地养的啊?你的事情,你父亲怎么可能会无关!刑罚还有诛九族呢!”宋问呵斥道,“别说你不知道,别说你是无心,你要继续自我安慰吗?”
丁有铭崩溃道:“先生,您为何要逼我?”
宋问轻呵道:“我在逼你?我只是在逼一个不知悔改的人。我在逼一个自以为是的人。”
“我知错了。可我又能怎么办?”丁有铭攥紧手指道,“如今还有悔过的机会吗?”
宋问按着他的肩膀坐下,说道:“你留这儿,好好反省。我不希望将来,真的只能在刑部大牢里看见你。”
丁有铭抬起头:“先生?”
宋问推开门,走出学堂,朝正拥攘的人群过去。
院长与诸位学子、先生,都守在门口,与张炳成等人对峙。
见她出来,纷纷喊道:“宋先生,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张炳成怒指道:“宋问!你这是要私藏重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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