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言蜚语这种东西，如果你太在意，那么你的人生会有多累？

“……白总监。”

李慧茹压低嗓音，叫了一声，简单的三个字，却分明是透着几分不甘心，炎凉也不意外，她一直都看自己不舒服，现在摆明了是来道歉的，自然是更不痛快了。

炎凉放下手中的笔，姿态优雅地坐在大班桌上，脸上没有多少表情，“李主管，你来找我有什么事？”

“…………”

李慧茹没有开腔，双手拘谨地交握在胸前，炎凉等了一会儿，她还是不开口说话，脸上的表情都是不愿意的，炎凉就笑了一声，“……李主管，如果没有想好要和我说什么，你请出去吧，我还要修改不少的设计图。”

“……我有话说。”

炎凉挑眉，只看着对面的女人，倒是想听听，她这么一脸不甘心的样子，真的能说出那句“对不起”？

…………

“……白总监，说实话，我的确是不满你突然空降而来，我在lati努力了整整6年的时间，我的青春，所有的努力和精力，都奉献给lati了，也许你会说，lati同样也给了我不少的好处，没错，就是互惠互利的，但是我一直都认为，你现在坐着的这个位置，会是我李慧茹的，没有想到，中途杀出一个陈咬金。我讨厌你，也不是没有理由的，大家都是女人，如果你是我，你会无动于衷么？至于我之前在办公室说你的是非，的确是我的错，我知道卓经理和梁总是好朋友，所以他护着你，也是我自己活该，我其实本来今天进来是想和你道歉的，但是我现在又恨不得将所有的心里话都说出来……”

炎凉但笑不语，细长的手指把玩着指间的画笔，有一下没一下地敲着资料夹，声音细微几乎不能听见，她等着对面的这个女人能说出什么“心里话”来。

李慧茹深吸了一口气，“……我不管你是不是真的有本事，可是站在我的立场上来说——你的确是靠着男人进来的，你大概不知道吧？原本你一进lati接手的这个项目，根本就是梁氏的梁总，牺牲了大部分的利益，来和我们lati合作的，为什么你一上位，马上就有这样的大项目让你来做？你觉得这是偶然？我虽然是c市土生土长的，但是梁氏的名声有多大，谁都知道，因为这个项目的关系，我曾经上网查过梁总，你和梁总一年前的事情，我当然也调查到了，正好我有个认识的朋友在a市做媒体的，她和我透露过，你一年前在a市，就是在ec上班

我很想你，是我过去c市，还是你来a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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