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呢”?左拓熏沉默的解释着。
“然后是回悉尼,那边已经好长时间没回去了,然后去法国,之后在日本和宇田夫人约了吃饭,这些都是应酬的必要”。
“感觉你真的很忙”,他苦笑,“那你什么时候再来,我的意思是你下次来是什么时候,我不想几个月或者又是一年或者两年”。
“当然不会”,她笑了笑,又补充:“我们也可以经常通电话的,更何况,你现在应该也很忙才对,我听凯罗尔说了,他打算重点栽培你,到时候会有很多有名的乐团和你合作,维亚纳这边是个音乐很好的锻炼机会,独乐会给你一个良好的成长平台,虽然你现在厉害了,但是在美国、德国那边比你厉害的比比皆是”。
“噢,原来在你心里我不是最好的”,他故意叹了口气说。
贺兰颜扑哧笑了一声,“我不夸你是免得你骄傲,有时间的话多向你的前辈多学学”。
“嗯”,他忽然一把扯过她放在方向盘的手兜进怀里,吓得她连忙坐正身子,换过左手开车。
“喂,你别这样乱来,很容易出事故的”,贺兰颜没好气的说。
“明天你就要走了,我想多拉你一会儿”,左拓熏语气哀怨:“其实你说的没错,我的确也挺忙的,我答应过要好好陪你玩玩的,那天好不容易才留住你,哪都没带你逛逛,你就要走了”。
“没事的,以后有的是机会”,贺兰颜安慰他道,“现在交通不是很方便吗,坐趟飞机几个小时就到了”。
“嗯”,左拓熏心里清楚,坐飞机其实也挺累的,而且两个人的时间也配合起来好像更困难,“好像什么事都不能两全”。
“那就只能试着往好的方面想喽”,分别或许可以让他们更加珍惜重逢后在一起的日子,每天都变得难能可贵,生活至少有了期盼,她侧过脸,远远地可以看见蜿蜒的粼粼大河,灯管闪烁的高楼大厦和河流相互辉映着,上面还陆陆续续的漂浮着几艘富丽堂皇的游轮。
“这就是多瑙河”,左拓熏指着一条路说:“你往那边开,我带你去看看”。
贺兰颜稍微偏了一下方向盘,车子往一条人烟稀少的道路上驶去,没多久,前面豁然开朗,出现了一片草地,草地的下面就是静静流淌的多瑙河,夜里的河水显得很安静,波光粼粼,泛着一种神秘的美,也怨不得这座城市也因为这条河有了女神之称。
“在这里,每到夏天的时候就会有很多人来河边举办露天音乐会,这里也是其中之一”,左拓熏打开车门走下去,似有感慨的说:“我刚来的时候,学校也组织在这里举办过音乐会,算起来是我第一次在维也纳公开表演,我还记得当天来的人真的很少”。
“后来呢”?贺兰颜坐在草地上,习惯的撑着下巴看着他。
“后来我开始怀疑自己到底行不行,别人都说我有天赋,可是老天爷好像很公平,他不会只给你天赋,在这里成百上千的人他们都有天赋…我几乎都想放弃,直到后来漫兰姐来过一次,我还是忍不住向她问起你,她说你过的很好…”。
“她也有和我说过…”,贺兰颜一愣后说。
“在我这么痛不如死的时候,你怎么能过得那么好呢”,左拓熏在她后面蹲下身,抱紧她,哼哼的说:“所以我总幻想着哪一天自己能很成功很成功的站在位置最高的地方,让你看看我有多厉害,你抛弃了这么厉害的我,我让你后悔,我让你开始怀恋我的好,我要报复你——”。
贺兰颜听了呆怔了好半天,呵呵的笑了起来,笑的身体轻抖着,头微侧,美眸看着他,“幼稚——”。
他也抿着唇乐了,不过笑的有几分苦涩,“是有点,但是人有时候往往就是靠这种幼稚的想法走下去,明明知道很不真实——”。
“呀,那照你这么说下去,你现在不是终于如愿以偿的追到我了,然后你就该狠狠甩掉我了”,她装出一副恍然的模样。
“不够,这样怎么够,我要到我老的牙齿都掉光了,眼睛也睁不开了,呼吸也没有了再把你狠狠的甩掉”,左拓熏咬牙切齿的说。
她心坎一热,望着他诚挚的目光,喉咙微窒,静静的靠在他怀里,右手来回的抚摸着他脸颊,慢慢的说:“好吧,那我就等到那天你再来甩我,不过应该是我先甩你才是啊,你可倒霉了,算了,谁让你遇到我类”。
“一定是我先甩你,你一定等到我先甩你啊”,抱住她的双臂收的更紧了,“所以我不在你身边的时候一定要记得好好照顾自己,按时吃饭,按时睡觉,不许熬夜,要多吃有营养的东西,手机要二十四小时开机,我会每天打电话提醒你,如果你不听我的话,我就坐飞机去找你,直到你乖乖听话为止,还有如果生病了不能瞒我,也不可以再晕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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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兰颜vs左拓熏】等我老到牙齿掉光了再甩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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