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也不难,想射就射。”
在按摩房他只是还不尽兴,而且小女人也挺耐操。
“想射多少就射多少?”
听了这话,他失语一分钟,“妹子,你说的那是牙膏,爱挤多少挤多少。”
“可没见过这么粗长的牙膏!”
她手握着粗屌,满脸欢喜。
“喜欢?”他关了花酒,用毛巾帮她擦拭。
“嗯!”
“要我在这操你么?”
“嗯!”
“你出水了?”
可儿没回答,只握着粗屌的中段,让大龟头在小逼上磨,很快就发出“滋滋滋”的声响。
“余涛~我要~”她发颤的不仅是小逼,声音也颤的利害。
“你叫我什么?”男子低沉的声音问道。
“余涛~哥哥~涛哥~”
可儿在按摩房被深度操了一次之后食骨知髓味,为了让自己再次被充盈,她不断的更换称呼。终于,在一声颤音的“涛哥”后,饱满的大头挤入逼口,向深处挺进。
“操!”
粗硬的大屌因离开阴道有一阵子了,它又收窄了一点点,润滑的淫水也不多,他被夹得很爽,但进入得也艰难。
可儿秀气的小脸上眨着双满溢渴望的大眼,既可爱又好色。小花痴般的盯着他刚毅俊脸上那双有神的眼晴。
他痞痞的坏笑好性感哦!她眼睛极舍不得的一眨不眨地盯着他。
他的那双眼睛就像两块磁铁,把可儿这颗小钉子吸得紧紧的。
余涛表面上似乎没有受到“小花痴”的影响,其实心里乐的不要不要的:
小样的!现在爽了吧!知道哥哥利害了吧!被哥哥迷住了吧!
他转身向侧边迈了一步拿起前方架子上的两包三无润滑剂。
“你早就猜着我不够湿?”她满脸的问号。
“一直都不够,你只够弄湿你自己,按摩房里你不知道我吐了多少口唾液。”
她的爱液贵在品质上佳,量并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