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郁锦鸾,脆生毫不客气的说道,“二婶担心娘亲了,南山寺是国寺,有皇上的龙气镇压着,便是再坏的人也不敢起歹心。倒是二婶怎么想到了这一出,莫不是二婶给二叔戴过?”
一番话,说的童氏头冒青烟,可是借她十个胆,她也不敢说皇子的不是,更何况郁锦鸾言谈中竟把她扣给她娘的帽子反过来扣给了她,叫她怎么能不愤怒。
“小崽子,说的什么你,你娘就这么教你的,长辈说话小辈胡乱沁!”童氏愤怒的甩着手帕,指着郁锦鸾骂道。
郁锦鸾皱眉,她望着几乎要暴走的童氏,眼睛深处掠过一丝不屑。
“二婶说话可严重了,您骂我是动物就算了,可是您是我二婶,骂我是动物,岂不是骂我爹我娘我祖母是动物,还有二叔二婶你,岂不是也是动物?”
童氏顿时噎在了那里,瞪大眼睛,梗着脖子,无法言语。
郁锦鸾不去理会她,只扶了封水烟小心翼翼的回了简烟阁。
“娘,别把二婶的话往心里去。她那张破嘴要是能听,咱不早就气死了。”郁锦鸾安慰封水烟道。
“唉,我也知道。”封水烟叹了口气,“可这都是妯娌,就不能和平相处么。”
郁锦鸾摇摇头,有些恨铁不成钢的看着母亲,“娘啊,你想对别人好,也看别人对你好不好啊。”
封水烟不做声了。
郁锦鸾继续安抚她,“娘,咱说的话还作数不?南山寺的事儿别跟我爹说,说了只会让他担心,更会打草惊蛇。”
封水烟又点头,“我记着了。”
郁锦鸾这才放心。
略做歇息之后封水烟便去了安寿堂回禀一声回来了,郁锦鸾则安排了一个一个丫鬟去和安寿堂的丫鬟“闲聊”,将郁锦玥病了的消息“不小心”的传了出去。
倾鸾苑,内室榻上,郁锦鸾慢吞吞的翻着账目。
“小姐……”听双站在旁边研磨,却不时欲言又止。
“什么事,说吧。”郁锦鸾眼眸不抬,继续一页一页的翻着账目。
“小姐,这您和夫人遇险的事情,可不像是偶然。”听双顿了顿,轻声说道。
郁锦鸾的手一顿,接着继续翻看账目,“你也看出来了?”
“是的,小姐。能将夫人和小姐的行程掌握的如此清楚的人,可不像是外边的人。”听双不好直说,只得含蓄道。
郁锦鸾眼皮子翻了一下,看了一脸凝重之色的听双,闷笑一声,“看你这么聪明,我也就不瞒你了。你想想,谁最希望我们大房的人死绝。”
听双的脸“唰”的就全白了,她颤抖着手,比了个“二”字。
郁锦鸾合上账本,语气平静的有些冷酷,“放心,我知道该怎么做。”
言罢,遂又看着听双,“今晚有个来教你们习武的人,那是我找来的,你们好好跟着学,务必都有自保能力。”
听双一愣,随机激动的跪在了地下,对着郁锦鸾磕了个头,“多谢小姐。”
郁锦鸾摆摆手,“你们有了自保能力,我就不必因为你们而分心,如果有厉害的,还能帮我保护家人。”
言罢,让听双下去,她盘坐在床上,又开始一夜的练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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