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年的手机响了起来,阿年拿出来看号码,愣住,对管止深说:“是我舅妈。”
“舅妈。”阿年接了起来。
她站在房间门口听了一会儿,拧眉点头:“好的,明天下午,嗯,我不告诉舅舅,到了我打这个号码。”
“舅妈再见。”阿年低头,按下了挂断键。
回头,阿年忧心重重的对管止深说:“我舅妈明天下午要我过去,不让我告诉我舅舅,说是有话要跟我说……”
“我跟你过去,到了,我不露面就行了。”他说。
阿年点头。
没有一点心情质问他,没有一点心情干别的,阿年只盼,舅舅和舅妈好好的,能让外婆的晚年,多享福。
晚上,阿年接到了乔辛的电/话,乔辛问阿年在哪里?
阿年说,回了小镇。
又问乔辛和向悦,都在哪里?
那天晚上,乔辛和陆行瑞离开之后的事情,没有人问乔辛。
寂静的夜里,只有阿年手指敲击键盘的声音,小小的,阿年听着,手机听筒传来乔辛的声音,她说:“我一个人在北京,我去找你阿年。”
声音,是崩溃,是哽咽,已不知道。
阿年无措:“怎么了。”
“不想一个人呆着,没想到我也有这么颓废的一天。”乔辛说,然后说困了,要睡了。
阿年问她,“你怎么来?十一期间,票买不到了。”
“飞机不行就高铁,高铁不行,就火车……”她说。
总会买到一种票的,哪怕半夜出,哪怕站着,哪怕时间很长很辛苦,总之,不想一个人呆在北京。
乔辛对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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