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某处低矮的灌木林中传来了一声痛呼。
一个大约十八岁左右的年轻男子一手捂着额角慢步出现在她的眼前。
首先映入眼的是一颗金灿灿的。彷如榴莲的脑袋,随着是一张讨喜的脸孔,笑眯眯却入不到任何人的心里的眼。
“师父,可不可以不打头啊?会变蠢的。”沧吾一脸的委屈。
“你很聪明么?”她一挑眼,死小子,可真会躲的。
“呃~”被呛到的他一下子无言,呈现出一幅呆样。
“怎么做一个这样的头?像只榴莲似的。”瞥了一眼他的发型,她很不喜欢。
“师父,那叫个性张扬。”他一指自己的发型,不满地辩驳。
“张,张,张你个头。”她一个爆栗头就敲过去,“太明显了,会被人发现得。”
“师父,可不可以不打头?”他满腔的泪水蓄着,“我换不就行了吗?”
“换个颜色。”金色太明显了。
“好嘛~”他凑近她,指着自己的头问,“换什么颜色比较好看呢?师父。”
他的一手指着自己的头,另一手却出手快如闪电,食指和中指直指她的咽喉。
喏,警惕之心还未完全放得下来?她眼中掠过赞赏,头微微的向后移侧,躲过了他的突然发难。她的手也没有闲着,一抓一桌擒住他行凶的手。
只见他的食指和中指间捏着一块薄薄的锋利的刀片。
他指着头部的手向上移插就想取出她的一双眼珠子。
她同样是伸出“v”字形的手指将他的手紧紧的钳住。
下面,他们的双脚也没有歇着,互相勾、踢、拐、扫,最后还是以吕湘婷踩在他的脚面而结束。
“服了没有?”她轻挑眉。
他的身体突然用力一扭一转,摆脱她的禁制,伸出脚一勾一扫她的脚。
他轻轻的一跃跳起,右脚飞出一挑直指他的咽喉。
他慌忙连翻了几个跟头,避开她的攻势。
俩人一来一往的不到十招,她一个虚晃骗过他后,一手伸出掐住了他的的咽喉。
“服了没有?”她再次问他。
“你究竟是谁?冒充我师父引我出来有什么目的”他一改刚才的嬉皮笑脸,语气中带着很强烈的气愤。
“唉~”她沮丧地放开他,在一旁的石椅子坐下,无力的说道,“连我自己还在云里雾里,又怎么奢望你会相信这一件事呢?”
他看着她,并未开口问是什么事。
“吕湘婷跳楼自杀砸到我,醒来之后我却发现自己的身体不是自己的,换句简单的话就是说,我的魂魄进入了吕湘婷的身体里头。”不管他相不相信,她还是说了。
他静静的看着她,保持着沉默。
你就吹吧,把牛也吹上天吧!
她瞥了他一眼,叹了一口气站起来在他的耳边轻说了一句:“以你的能力,还未足够与澹台家族对抗。”
他浑身一震,眼中慢慢的蓄满了泪水,深情地呼唤一声:“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