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见到里头的情况,憋住脸上的情绪,冷静地问原晴:「你这是在肢解尸体吗?为什么台上、地上都血肉模糊?」
他琢磨这哪来的血?
他又没在别墅庄园养鸡,难不成是她一大早,跑去附近的早市买的?
原晴举起受伤的手指,五根手指,三根都中标了,上头鲜血淋漓。「我剁肉时,肉滑落了。」
黎承厚盯着她的手指瞧了一会,觉得事情没有她讲的这么单纯,但是他不想追究。「你出去包扎,这里我来处理。」
好悬,他差点问她,她在乡下,是不是一直都锦衣玉食,是地主土豪的女儿?要不然为什么她睡觉喜欢裸睡,弄个早餐,都能造成命案肢解现场?
他一边拿拖把拖地,一边疑惑这女人是怎么回事?
她是褚易展故意派过来折腾他的,还是褚易展也不晓得她这么奇葩?
他比较倾向前者。
黎承厚不习惯别墅里有外人,所以煮饭料理家事一把抓,没一会就弄出丰盛的早餐出来。
他让站在一旁的原晴,一起坐下来吃饭。
目光不经意地瞄到她的手,发现她受伤的手指,仅是拿纸巾包裹,上头还有血迹。
他的嘴角颤抖了下,起身离开,从客厅柜子里拿出医药箱。
他让她伸手,要帮她消毒抹药。
「我自己来就行了。」原晴不习惯与男人有肢体接触,摇头推拒着。
黎承厚没勉强她,让她自己用。
他没动筷,就在一旁冷眼瞧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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