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才怪。”白晋楼负气地偏过脸去,女人就是这么蠢,明明就有在强撑着,还要硬说自己没事,不给旁人保护的机会。
夜井桃朝他虚弱地笑了笑:“我死过三回,这一点事对我来说真不算什么,谢谢你。”
“谢什么,又没帮上忙,回家吧。”白晋楼抱起她朝北神医点了点头:“诊金雪璃呆会会送过来。”
北神医略颌首,示意他可以走了,夜井桃看着这四十来岁的英俊大叔艰难地笑了笑,便倒在白晋楼的怀里再也没有力气说话。白晋楼的脸色暗沉了一下,往屋外走去。
“等一下。”刚走出小木屋外,北神医突然叫住他,从屋里跑了出来塞给他一个小药瓶:“作的时候吃一颗能减轻痛苦,孩子在肚里作乱比现在要疼上十倍。”
“这个……这个你舍得给了?”白晋楼看着手中的黑俘,这些年许多江湖人士来求北叔都不给配,这次竟然主动拿出来。
“要给钱的,一颗一千两,我最近准备退隐江湖,攒点银子舒服过下半辈子。走吧走吧。”北神医对白晋楼挥了挥手,眼神淡然。
“你若真退隐了,我再来祝贺你。”白晋楼抱着夜井桃纵身飞下悬崖之下,江湖这个大牢笼,不是他想退就能退的,他退了每年死的人可就要增多不少了。
躺在白晋楼怀里的夜井桃在算着,自己到底欠了白晋楼多少钱,易容泥的钱,诊金,还有药丸的钱,天啦,这么多,怎么还得起,说一分钱都不借给她的白晋楼,却为她花了这么多银子,这人情欠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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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心人药。“凉月,你说那封信找着了?”银月再次不放心地问凉月。
凉月放下手中的针线很认真地看着银月说:“银月姐,你这是问我第十次了,那信真找着了,落在了偏殿的角落里,我和夫御医找了两下就找到了。”
“那就好那就好,这两天有没有打探到信中写的是什么?”银月趴在床上担心着宫外的娘娘,为何突然就要走呢,连她们都不说,娘娘一直信任她们几个,这次隐瞒是不想牵连她们吧,可见她走得有多果断。
凉月摇了摇头:“初空说信摆在臻宫的大桌上,没有动过,娘娘的信是给大王的,谁有那个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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