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泽铭目光一滞,唇忽然一抿,“这丫头倔强,不回家,老记着前面我欺负她的事,不想着她还有我这个哥,吃了那么多苦还是记不住,还真是拿她没办法!不过小宝你还是说一下吧,我妹妹这几年到底吃了多少苦?”
牛小宝刚要说,结果对上乔以陌那恳求的眼神,乔以陌立刻对牛小宝摇摇头,小宝看看她,还是说了句:“拼命的打工呗!一个女孩子赚学费生活费,很不容易的!”
闻言,曹泽铭扯了扯唇,随后薄唇紧抿,拿出桌上的烟和打火机,拨了两次才打着火,点着了手中的烟,一吞一吐,烟雾上冲入脑,他忽的笑起来:“说的是,打工的确是很辛苦!我在国外也打工五年,知道其中辛酸!”
乔以陌又是一怔,她没想到曹泽铭会打工,曹太太迟云怎么舍得让他打工?
看着眼前的这张脸,比五年多前冷峻了不少,性子却比五年前更可怕!
乔以陌想起了自己的身世,想起了太多的往事。那是秦乔以陌记忆中,最不愿提起的事,郯城曹家,是她这辈子都不愿想起的痛。
曹先生应之,并非布衣,因妻不生,为求一子,养了情人,就是乔以陌的生母梁青,因为生下皆是女儿,终于未能登上正室之位,也被曹应之太太迟云察觉,终于了断曹应之的荒唐行为。
而曹太太迟云并未因此而离婚,而是隐忍了曹应之的所作所为,从娘家把自己的亲侄子就是现在的曹泽铭接到了曹家,过继给自己跟曹应之当儿子。
迟泽铭八岁改姓为曹泽铭,叫姑妈为妈妈,姑父为爸爸,从此养在曹家。
曹应之几次要离婚,迟云都用凌厉手段和聪明的手腕化解,最终甚至妥协在后来找到了梁青所生的女儿乔以陌,并在乔以陌十六岁的时候把她接到了曹家,当成自己的女儿养,于是十六岁的乔以陌认识了二十一岁的曹泽铭,当时,曹泽铭已经读大三。
初见的那天刚好过春节,曹泽铭放寒假回来,在曹家客厅里,看到了衣衫破旧的乔以陌,而那时的乔以陌,在乔家过的很穷,乔家对她原本挺好,但却因为曹家找来,乔家父母很不高兴,对她也就淡漠了很多!
那天下午,她看到曹泽铭的时候,第一印象是惊为天人,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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