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叹口气点了点头说:“不错,我身上烧伤面积百分之八十以上。很丑!”
陆飞却说:“陈总天生丽质,国色天香,你怎么就放弃治疗了呢?”
陈超然说:“谁说我不想治好?可惜,遇不到良药。”
陆飞一拍胸脯说:“实不相瞒,小弟祖传木皇心经,精通医术,你若是信得过,我可以调制一种中药膏,然后运用我的超级按摩术,三个疗程,保你药到病除。”
陈超然大惊,“陆飞,你该不是哄我开心的吧?”
陆飞说:“我说的是真心话。就看你信不信我。”
陈超然欣喜地说:“陆飞,我要你现在就给我治疗。”
陆飞开了一个药方,陈超然亲自去药房抓了药,然后带着陆飞来到自己在常青城的别墅。
陆飞在她家中找了个精致的小锅,然后取出药材和研磨器具,开始了炼药。
陈超然就在一旁看着,“陆飞,好奇怪啊,你这是做什么?”
陆飞神秘一笑,说:“炼药。”
“整的跟太上老君似的。”陈超然也不知陆飞葫芦里卖的什么药,眼神中却充满了期待。
两个小时后,陆飞把火熄灭,找了个碗,将里面绿色的药膏盛好。
陆飞让陈超然躺好,然后取出六根银针,在陈超然内关、间使、大陵等几个穴位刺入,随即体内真气运转,一道真气缓缓注入陈超然体内。如此十分钟后,陈超然长长吐了口浊气,在看她眼睛,竟然又多了几分清明。
看到陈超然的神色,陆飞心知这样的镇静只是暂时的,“陈总,你身上的伤疤,有的地方比较隐晦。药膏需要全身涂抹,还需要我运用木皇真气给你按摩,可否宽衣?”
陈超然对陆飞的戒心已降到最低。她很痛快将身上衣衫尽去,里面的伤疤依旧狰狞无比。
“陈总,你继续躺在床上。”陆飞深吸口气,取过炼制好的药泥,均匀涂抹在她身上。
脸、脖子、胸部、……尽管陆飞很刻意的回避敏感位置,但最后还不得不面对那两团鼓峰。心一横将药膏涂抹上去,真气如同流水般倾斜而出,让药效尽快渗入皮肤内。一道无比异样的感觉,传遍陈超然全身。
陈超然虽然叱咤青云市商界,见惯了大场面,但是被丈夫之外的男人抚摸自己的身体敏感处却从没经历。陈超然紧咬牙关,但那种刺激的感觉不断传来,嘴中她忍受不住,一声撩人的哼声,从她嘴中发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