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则跟这李若帆离开了孟仵村,刚出村李若帆就说:“你为什么明知道他在说谎还要相信他?”
“不相信他怎么能引出来幕后的人呢?这地方确实是有黄皮子作怪,但黄皮子幕后的人是谁我不知道,这次的对手有点强悍,我得找个帮手。”
“对,不然你还得受伤,就你这个样子去了一趟贵州你就摔成那样,以后跟你一起出门怎么保护我?”
摔成那样?我楞了一下,也可能是黄先生用什么方法盖住了她的记忆吧,至于后面这句话我就有点不懂了,说:“以后跟我一起出门?你跟我?”
“不然跟谁?”她一脚踩在刹车上面,安全带瞬间扥了我一下:“你说吧,难道你外面有人了?”
我看着她那严肃中又带着一些顽皮的脸,整个人有点蒙圈,这是什么意思?难道黄先生还给她输入了其他的记忆不成?
不过为了暂时的安全,我摇了摇头说没有。
回家之后,我从书房拿出了这根棍子,此时这棍子上面竟然有了一条条的裂纹,而且这裂纹竟然还都是红色的,握在手里还能感觉到棍子上面传来的温度。
还真是个好东西,就是不知道会不会断掉。
时间还早,我想着去找黄先生一趟,李若帆也没说啥,就开车拉着我跑到梧桐县黄先生家里。
这里已经没了往日的样子,显得有些破败,黄先生就躺在客厅那竹沙发上面翘着二郎腿嘴里哼着小调。
我站在门口用指关节敲了敲门,他这才看到我。
坐起来之后,他看着我说:“你这小子,又来找我干什么?我可告诉你,我都免费帮了你那么多次了,这次再找我帮忙,必须给钱。”
我看着他那张贱笑的脸,也跟着一笑坐到了他身边,把孟仵村这件事情跟他说了一遍。
黄先生听后伸手捏着下巴皱着眉头,左手几根手指在不断的掐算着。
过了大概十分钟左右,他松了口气说:“我算出来了。”
“怎么解决?”我问。
“这件事情我出山,服装费,法器费用,还有善后的精神损失费大概需要一百万,你去跟那个村长说,如果这一百万能拿出来,我就去,如果拿不出来我就不去,他们爱怎么死就怎么死。”
“您这话就有点过了,上天有好生之德,怎么能咒人死呢?”
“我觉得这句话你应该回去给他们村的人说,我在《山》上面看过一句话叫因果报应,他们如今遭受灭顶之灾就是因为自己种的因,如果他们认识不到自己的错误,那么这是必死的局,就算你把徐老头拉过去也解决不了,换句话说就是他们死有余辜。”
黄先生说到这,拉开自己袖子,看着光溜溜的手腕说:“现在已经下午了,我觉得你应该去了解一下真相。”
我跟李若帆对视一眼,驱车向孟仵村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