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宗河当然也不敢为自己开脱,最后还是自我检讨了一下。
但其实,这事情可并不算是谁大意。
正常情况下,谁能想到,一个炼体境巅峰的武者,在一个化神境强者的面前,还能出手伤人,并且还能成功?
这是不管给谁说,都是不可能的事。
所以说,这并不是有谁大意。
易地而处,就是容长老他们这些人,只有秦宗河那样的实力,处在秦宗河当时所在的那个位子上。
他们能相信,在自己已经出手的情况下,林澜在自己的面前,还能伤人么?
只怕是他们也不能相信吧!
所以,这事是怪不得秦宗河的。
“这事虽然是谁都说不上有错,但是,林澜在上仰天山做下这种事情,难道,我们就让他从此逍遥制外吗?”
“我们还是要对他进行追究。”
“不然,我们仰天宗,可不是从此会被人耻笑么?”
那容长老是漫不经心地说道。
他们这些长老,对林澜是并没有什么个人意见的。但是,仰天宗的威望,却是不能容任何人践踏。
所以,他们三个长老,是认为非要再对林澜追究下去不可。
但是,他们这样说,却是旁边有一个人,这时是站了起来,说道:“大长老,不可。我觉得澜沧郡这事,不如就此搁置。”
这个人这么说,那容长老松长老等人是一愣,他们道:
“谢长老,你这话是怎么说的?难道我仰天宗,就这么被人欺到头上,也不敢吭声的么?”
他们这里是长老会,容长老等三个,是首席大长老,其他人等,都是长老会的列席长老。
这时谢长老听到容长老这么问,他是说道:“大长老,话可不是这么说。”
“这件事,起因是什么?不过就是楚家和林家的事,和我们关系并不大。”
“楚阳之前是我们仰天宗的弟子,但他现在已成了这个样子。”
“本门正常的弟子,都有很多要淘汰。他现在已经废了,自然也要淘汰。”
“如果他是为本门的事情,变成这样的,那我们自然要照顾他到底。”
“但现在他是因为自己的事情,而落得如此下场,甚至,还连累了本门。”
“那我们为他,根本不需要再做任何事。”
“而那林澜,实在古怪,我们现在只知道他能力战金丹境大能,但是,谁知道他的极限,到底是在哪里?”
“我们有必要为了一个根本不需要再为他做什么事情的人,而去和林澜死磕吗?”
“这件事情,所得能够弥补我们的所失吗?”
“本来,林澜的目标,并不是针对我们。但是,我们这样一直咄咄逼人,那不是逼着林澜,把我们作为死敌吗?”
“我们也不是怕林澜,但是,为了一个莫名其妙的人,还有他家里的莫名其妙的事,我们就要这样,一直和林家死磕。”
“这样的事情,是正确的吗?”
“这次我们给人当枪使,有点不知所谓了!”
“而这事既然所得不及所失,那么我认为,我们不应该再为这件事,浪费任何精力。”
他这一番话,纯粹从利益的角度出发,认为不应该再和林澜计较下去。
容长老听到他如此说,他是说道:“那本门就任由这个小子,在本门门前,耀武扬威?”
谢长老道:“此时此刻,谁敢说他能在我们仰天宗门前,耀武扬威呢?”
“我们只是不想做这种无意义的事情而已。”
谢长老还是在具体分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