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娘身子一抖,险些丢了身子。
女儿就这样直勾勾地盯着正被冬生操干的自己,盯着自己因为被冬生的顶弄而通红的眼睛。
“嫂嫂,清明既然问了,你倒说句话呀?你的眼睛怎么这样红?嗯?不舒服么?”
就连冬生也加重了手上的动作,粗糙的指腹搓捻嫩红挺立的乳珠,惹得怀里人娇喘连连,冬生听得心下愉悦,于是更加快速地抽插。
“不是不是的舒服啊嗯啊舒服”
微弱而断断续续的几个字,从芙娘紧咬着的牙关里挤了出来。
“说给我听干什么,说给清明听啊。听话,声音大一点。”
冬生一边说着,一边重重地操干了几下怀里人。听着芙娘崩溃出声,无声地哭泣,这才心满意足地减缓了抽插的速度。
“呜呜冬生你你只知欺负我嗯你坏呜我不不喜欢你了”
芙娘的身子娇,声音也娇。她在床上只要一舒服了便会哭,此刻更是如此。她急促地喘着气,在冬生耳边小声哭诉道。
“咕嘟”一声,冬生咽了一下口水。
床下的芙娘若是哭,她便心疼的了不得,只想倾尽所有去哄她开心,换她一笑。
床上的芙娘若是哭,她心里便愈发地爽快,只想摁住芙娘,在她身上做更过分,更下流的事。
思及此,埋在湿热小穴里的肉棒又肿大了一圈。冬生耐着性子,冲女儿挤出了一个微笑。
“清明,娘亲没有哭呢,真的,娘亲舒服得紧呢。不信,你问她?”
“娘亲,真的没有事吗?”
冬生将肉棒抽出大半,而后狠狠地撞了进去,尽根没入,直接凿到小穴最深、最敏感的宫口处。
“嗯啊”
“你看,是不是?娘没有骗你吧?”
冬生心满意足地对女儿一笑。小清明这才滴溜溜地转了一圈眼,方才重又躺下。
“好清明这次真的要睡了,娘晚安,娘亲晚安。”
“晚安。”
冬生再也受不了女儿再睁着眼睛看着她二人,于是抓起衣服冲着桌上的油灯使劲儿地一扇,带起的风吹灭了灯。
而后冬生放下了帷帐,将侧躺在自己怀里的妻子放平,扛起她的双腿置于自己肩上,重新压在了娇妻身上。
“呜啊太快了太快了啊慢点要被插坏了呜”
方才身子便被操弄得骨头酸软,如今又被死死摁住床上被冬生大力开垦着。几次三番积压许久的快感冲击,芙娘大脑一片空白,也没了思绪,感受到了什么便说出什么来。
冬生俯下身,一面揉捏着妻子的胸脯,一面啃咬着另一边的乳首。即使生养过孩子,奶儿也不曾改变些许,还是如原来一般的大、圆,如原来一般的润。
突发奇想,冬生将连同乳晕都送进了嘴里,而后用力一吸。
“呜啊冬生够了啊”
敏感至极的那里被狠命一吸,芙娘再一次,险些丢了身子。
“没吃上嫂嫂流着汁的奶儿真是太可惜了,”冬生一阵失落,更加用力地一吸。
“嫂嫂你说,我再吸的用力点,会不会出来奶?会不会?”
冬生嘴里含混不清地道。她果真契而不舍地吮吸、啃咬着,舌头抵在乳珠的小孔出打着转儿,将那处啃得湿漉漉一片,发出一阵啧啧的水声。
“没有没有了啊以后以后再生一个奶儿都给你喝好不好?呜放了嫂嫂罢好冬生嫂嫂要丢了”
芙娘抓着床单扭动着身子承受一波一波的快感,急促地呜咽娇喘。冬生嘴里咬着她的奶儿还不够,身下也愈发努力地开垦。几处快感夹击着她,小腹一阵抽搐,泄了身子。
冬生眼底有些热。虽说是在床上的应允,冬生也为之动容。嫂嫂答应了,要和她再生一个呢,奶儿还要给她喝。
“好。”冬生凑上芙娘的脸,印上了她薄薄的樱唇,身下操干得愈发激烈,愈发快速。
“嗯啊——丢了”芙娘的身子弓起,拽着床单发出一句高昂的娇喘,旋即到了高潮,一股温热的液体便喷了出来,包裹着冬生毫无软意的肉棒。
冬生趴在芙娘身上,懒洋洋的,感受着被湿热包裹的快感,并不急于抽出肉棒。
可此举,却苦了芙娘。
肉棒插进小穴里,严丝合缝,喷出的水儿并没有流出些许。相反,都被堵在了小穴里。
芙娘难耐地挺腰——小穴里被填得满满当当,如同被塞了一团棉花。
“出去拿出去”
芙娘咬着唇,红着眼眶委屈地小声央求着冬生。她拉着冬生的手,轻轻摇晃。
冬生脸上绽出了一抹坏笑。
今天非要将她操得晕过去不可。
“不行,等我射了再说。”
芙娘浑身哆嗦了一下,小穴绞紧了些,充满渴望。
自己也渴望冬生射进来,灼热的浓精烫化自己。
“那那你快射呀都射进来”
“啊?嫂嫂之前不是说不要我射进去的么?那我就不射呗。”
冬生无辜地眨眨眼,抱起芙娘的娇软的身子靠在自己怀里,坐在自己身上。咬着芙娘的奶儿,从不曾抽出的肉棒又开始缓缓抽送,顶弄。
芙娘要哭了。
作者君深夜碎碎念:脑洞比更文的速度快多了 我又有了一个送情趣用品的快递员和离异少妇的脑洞 a zhe', '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