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花小贼(下)高H
湿漉漉、泛着水光的小穴就这样对着自己。冬生揉揉妻子翘起的臀,性器毫不留情地挺了进去。
“嗯啊不要了够了呜”芙娘手无力地撑着墙,几声柔和的暧昧呻吟从她嘴中挤出。
刚刚被冬生抱着小恭的羞耻感还未完全消退,现在又被摁在孩子的房门口操。剧烈的耻感涌上芙娘心头,大脑已经无了思考的能力,目光荡漾着,软了双腿。
冬生身下的动作不再温温和和,转为努力挺腰冲刺。她掐着妻子水蜜桃一般丰沛的奶儿,手感好的让她不禁发出一声喟叹。
生过孩子之后,芙娘的奶儿似乎比之前更大、更饱满了,随着冬生剧烈的动作上下摇晃,乳波荡漾。加之芙娘身子日渐娇嫩丰腴,柔白嫩润的肌肤上布满了酥红,更添了许多媚人的销魂风情。
“清明还在房里睡觉呢,嫂嫂仔细些,吵醒了她可不好了。”冬生红了眼,掐着她的腰身更努力地开垦着,手坏心地捂住了芙娘的嘴。
“唔唔混蛋啊慢慢些嗯啊”
芙娘难耐地哼唧着,忿忿地咬了一口这个整晚都在折磨自己的人的手。
“嫂嫂这张嘴倒是牙尖嘴利,怎么到了床上,除了求欢别的一字也说不出了?”冬生低低笑着,拍打了一下妻子高高撅起的雪臀,不多时便留下一个分明的巴掌印。
“哼嗯当心当心我将你那东西夹断教你以后再也再也不能这般逞凶嗯啊”芙娘嘴上说着狠话,面上却动了情,紧紧夹住冬生的肉棒不肯放开,微微摇摆臀部去迎合她的操干,主动用花心去抵在小穴里横冲直撞的硕大冠头。
“嫂嫂夹便是,反正爽的也是我。再说了,你那里又没长牙不是?”冬生粲然一笑,最后重重操干几下便将水淋淋的性器拔出,捞着怀里人向屋里走去。
“呜——你怎么怎么又停下了!”
芙娘明明马上就要到了泄身关头,都做好准备咬着冬生的手腕迎接泼天的快感了。不想那人只是深顶了几下,便将肉棒直直抽出。
“去床上,小娘子不是最喜欢床上做么?”
冬生性器的最最敏感之处只在冠头。只要那处被湿热紧窄的小穴包裹起来了就算爽利。之前她在床上行事不稳妥,不论分说就直接将芙娘摁在床上操干,加之芙娘身子又娇,第二天芙娘身上总是布满欢爱的痕迹。
细想来,那时自己真真是什么都不懂。
不像现在,冬生正掐着芙娘纤细的腰身,游刃有余地缓缓冲撞,嘴里说些有的没的,来激身下人儿分泌出更多爱液。
“小娘子,怎么样,在下的本事尚可么?比起你之前的丈夫如何?”
冬生之前在床上说这话纯粹是为了解恨,现在倒不怎么放在心上了。毕竟两人连孩子都有了,没必要再追那从前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不是。
现在她再说这句话,完全是为了让自己“采花小贼”的形象更丰满。
冬生说时云淡风轻,不想芙娘那处一阵酥麻酸胀,快感顺着尾椎骨而上,连心房里也填得满满的,生起一股痒意来。芙娘脸颊绯红,从牙关里挤出两个字来。
“唔啊淫贼”
冬生倒乐了,娇妻这样说正合她意。她弯下腰去够芙娘剧烈摇晃着的两团雪白的奶儿,对着乳首轻轻搓捻。
“嫂嫂说的是,那淫贼操得你爽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