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你去锦衣府什么下场?必死!”
马道婆身心一震,吓得求饶,磕破头。
贾母见情况差不多了,打发走无关人等,只留王夫人和几个亲信在屋内。
“说吧。”
马道婆为求活命,认罪的话跟竹筒倒豆子一样快,底儿都不留的把王夫人供了出来。
王夫人早吓得魂飞魄散,噗通一声跪地,吓得直翻白眼。王夫人连面对贾母的勇气都没有,直接晕死过去。
贾母早有准备,招大夫进来,施针弄醒她。
王夫人睁眼醒了,见此状还要翻白眼晕。
贾母轻笑:“大夫,哪个穴位最疼,全扎!又或者,”贾母拿起被马道婆扎得不成样子的草人,丢到大夫跟前,“你照着这上头扎!”
“这都是致命的死穴。”大夫拿起草人观察一通,正经的总结道。
王夫人哎呦几声,睁眼醒了。她麻利的翻身下地,鞋也顾不得穿,给贾母跪下了。
贾母眯起眼看她。
王夫人大哭,磕头跟贾母大声道:“媳妇冤枉!”
贾母轻笑,对王夫人有了新认识。
王夫人自愿表示与马道婆对峙。王夫人不仅全盘否定马道婆的话,更指着马道婆手上的镯子道,“这婆子用邪魔歪道唬我,逼我给她供奉东西,媳妇儿不愿,她便威逼利诱抢了我的镯子。那镯子可是母亲留我的,我就是把自己送出去,也舍不得把那镯子给人。”
马道婆炸毛,破口大骂王夫人栽赃。
王夫人痛哭:“她拿宝玉的安康威胁我,做母亲的疼孩子,最忌讳这些,我会不应?不仅如此,她还威逼利诱我给宝玉捐个三千两。我觉得奇怪,断然是不肯了,她因此记恨我,这才有她今日冤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