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有那般分量。且说姜女掳劫一事吧,不过是个订婚的太子妃,女郎掳她做什么?半分都伤不到殿下。”
柳云婍不信,上一世,她死萧珩登基之日,也是她大婚之日,呵,她以为是她大婚,因为萧珩诺她登基之日便是迎她为后之日,谁知他迎入后宫为后的是姜女!
恨意涌上心头,柳云婍咬牙道:“那是他的心上人!我要他尝尝失去心爱人的滋味!要他知道自己被珍视之人在自己眼前被践踏的滋味!”
丽娘轻轻闭眼,摇了摇头:“即便姜女是殿下心爱之人,即便你杀了姜女,只要殿下是太子,殿下一定会有太子妃。”
柳云婍一怔,是啊,萧珩是太子,再心爱,也不过是个女子,怎能与至尊之位相比?
丽娘继续说,“还有东宫下毒,你以为你的姑母在东宫安插眼线殿下不知么?殿下不过是利用眼线造就他不能掌控东宫的假象罢了,你们居然信以为真。”
说着,丽娘不禁发笑,又说了一事,“你污蔑殿下杀人,竟留下‘太子’二字?”
这等侮辱,柳云婍是又羞又恼,辩驳道:“我是要定杨微的罪!”
她想嫁祸的是杨微,不为旁的,那日陆士凡说太子与杨女有私,她便怒火中烧,只要萧珩中意的女子她都要弄死,让萧珩尝一尝失去的滋味!
她写‘太子’二字,是知道刑部大理寺无能,见太子牵涉其中必定不敢再查,届时有人证说见到杨微,必然就此定案,谁知会是今日境况!
丽娘弯腰扶起了柳云婍,面容恢复了平淡,道:“瞧,这便是女郎输的缘由。”
柳云婍挣开丽娘,踉跄站起,不服又不甘道:“我没输!”
丽娘也不再争:“女郎保重,老奴此行不为旁的,只希望女郎走的时候,心里没有疑惑。”
走?
柳云婍愣住,不可能啊,她什么都没有认,父亲不会不管她的,不可能,她的罪都还没定下,不可能的。
柳云婍暗自安慰自己,心里却是惴惴不安,那份忐忑一直到柳志来。
柳志披风戴帽孤身一人而至。
柳云婍见柳志,内心委屈涌上,扑入堂兄长的怀中,泪扑簌簌似断线的珍珠般滚落。
“陆士凡不是我杀的,我也不过只掳走了姜梓秋,什么买毒信件种种都是他们陷害我!阿兄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