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真的,赤那个子长大,现在站起来比杨微矮不了多少,若是杨微出东宫,每回回来赤那必要往杨微身上扑,两只前爪正好蹬到杨微的肚子上,且力道大的,杨微若不小心没站稳,就得往后仰摔了。
想到赤那,萧珩一声冷哼,臭狗整日粘着杨微,但凡杨微在,他这个东宫太子便是摆设,多看一眼都不看。
“那也要生!”
杨微哭笑不得,不知萧珩受了什么刺激了,“我不太想罢了,哪日的药我没喝,你哪次我不依你了?”
这话听的心里舒坦,萧珩这才算是被哄好了,慢慢将肉刃抽出来,躺回床榻上把杨微往自己怀里揽,杨微想去净房清理一番,萧珩都不准。
萧珩说,“都清理了如何能有孕?往后都不准清理,都需含着睡。”
杨微,“……”
杨微猛的埋到萧珩胸口,重重咬了一口,咬完捏萧珩的脸,又捏又揉,十分气愤,“太子的脸面呢!”
萧珩只搂着杨微,笑,美人在怀,管什么脸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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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杨平所言,他并没有马上领旨,在家中闹了不少脾气,他现在是世子,虽不过十八但在军中呆了将将四年,所以便仗着身份资历骂娘打人,骂的是夏家,揍的是夏旭。
还是萧乐出面,安抚了下去。
杨平在家呆不住,虽无战事,但京都这些应酬实在不想去,本说过了元宵再走,呆到初十,实在熬不住,回西境去了。
过了两日,宁远侯也动身回大理去,一同入京觐见的,包括圣上的那几个兄弟早在初八初九就走了,宁远侯是因老夫人舍不得小女儿宁氏,才一留再留,但大理诸事都等着他,不舍也需走了。
宁氏舍不得母亲,天气又好,便带了女眷孩子一块去送母亲,这一送送出了事。
宁远侯也是镇守一方的武将,急着赶回去,便带副手骑马先走,让母亲一行慢慢走,故而老夫人不着急赶路,宁氏便跟着送了又送,一直送出了京都郊外。
就在宁氏与母亲说要明日分别的那天晚上,落脚的客栈走水了,一场火烧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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